“你的理想性伴侣是什么样的?”王知辋将纸条上的字给念出来。
“不知道。”性伴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不知道那就喝。”欧阳逸仑对张子爵示意,张子爵爽快地倒了一杯满的。
一直以为他看起来和个文艺男青年文文弱弱的,却不曾料想他喝起酒来这么猛,一口干,还蛮厉害的。
第二次。
“怎么又是我?”我感到不解。“真心话。”
“你有喜欢的人吗?这个问题不明知故问吗?”王知辋把纸条给放回去;“换一个,你的男朋友和爸爸一起掉水里了,你会救哪个?”
“救人的前提是能救,可我不会游泳啊。”我尴尬地微笑道,有点担心他们会觉得我的答案扫兴,早知道在国外的时候我就不只是关注学习,就多参加一点聚会了。
可他们却叫起来;“爵哥威武!”
只见张子爵又干了一杯。
他……看起来酒量不错。
第三次。
“王二麻子,你故意的吧?”我拿起抱枕砸他,“你是不是设计我?”
王知辋大笑着伸手接住;“设计你,你不也没事嘛,我看你男人喝得挺甘之如饴的。”
张子爵扯了扯衣领,解开了一个衬衫扣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算了算了,不当保守派了,好歹也要顾及一下气氛。
张子爵从盒子里拿出纸条看了一眼,很快又揉成一团,又重新拿了一张纸条打开;“还是真心话吧,你的初吻给了谁?”
“不是大冒险吗?”王知辋凑到张子爵胸前,抢过纸条,把纸条上的字念出来;“在场挑一个男性,舌吻一分钟。”
“这个不太适合思思。”张子爵拿起酒瓶往杯子里续酒,“我喝。”
“咦哟,爵哥,你还怕她害羞啊?”欧阳逸仑调侃张子爵。
“来就来。”我和张子爵又不是没亲过,只是没试过舌吻而已,我抓着张子爵眼见着就要亲上去。
张子爵却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温软的唇覆上我的同时,还舔了我一下。随着他动作的加深,我抓着他的手臂的手紧了紧。
到最后我们俩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够了够了,快要一分半了,再不叫你们恐怕要亲上一个小时。”王知辋拍了拍手。
我脸红着坐回去,在那之后再也不敢看张子爵。
之后几轮就都没轮上我。
后来很快就开饭了,王知辋站在台上拿着话筒和主持人说东说西,完全没有了和我一起玩的时候的痞相,一举一动都相当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记得小时候,语文老师在班上最喜欢的学生就是他,因为他年纪小小却总是可以出口成诗,引经据典,王知辋的国学知识储备雄厚得连老师都自愧不如。
他们祖上出过很多状元和榜样,据说还是某个王姓大诗人的后代,他叫知辋,也是因为诗人有一部诗集叫《辋川诗集》。
他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也都是学历相当高的文化人,所以他从小长在书香门第,耳濡目染,逐渐成为了这么一个人。
我想要夹一点酸菜鱼下面的粉丝,可别人正在夹菜不太好转动转盘,加上够不到,就干脆放下了筷子。
张子爵站起来一会儿后,坐下来,一碗粉丝被放到了我面前。
我扭头凝视正打开手机回信息的他,侧脸像白玉一样清冷,文质彬彬,对他人疏离高冷,对我永远绅士,让人猜不透的他,又是受了什么样的教育长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