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坷侧望着她丈夫几乎完美的侧脸,她现在都胖了一圈了,张子爵每天都亲自照顾她,请的家政阿姨只是隔天来,具体还是张子爵一直忙上忙下。
晚上睡不好,早上还得早起,平日里日理万机除了处理公司的事物,还有费心思学习如何当一个准爸爸,学习如何去照顾刘思坷,然而即使这样,他却也美貌依旧。
朋友们都笑他快变成一个家庭主夫了,可是张子爵却不这么觉得,他认为妻子怀孕的时候,如果由丈夫多加陪伴的话,产后抑郁症的几率是会变小的。
况且,就算是刘思坷重度抑郁症痊愈了,可时间也不过几年,还是会有复发的时候,他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本来做妈妈就已经很辛苦了,他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给她提供一个比较好的环境。
张子爵哄着刘思坷睡觉,可是刘思坷还是很唏嘘,“安然也真是可怜,不过安澜知错能改,还是很好的。”
张子爵依旧轻拍着刘思坷的背部,床头的灯光隐去他的五官,只剩下一个轮廓,但还是很帅,他额前的碎发被刘思坷恶趣味地捋平,毛衣的高领直到下巴。
这种衣服,让他浑身的气质都变了一个样,一瞬间从成熟的霸道总裁变成奶里奶气的小鲜肉。
他知道刘思坷很好这口。
因为每次他穿这身,她看着他的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就会变得格外亮,而且特别黏他。
所以他去定制了好几件这种类型的衣服。
他乖顺地任由刘思坷恶趣味地扒拉着他的头发,柔声说;“安澜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安然有这一程心路历程的,所以才心甘情愿地被安然给欺负了好几个月。”
据张子爵说;
安澜一直都搞不懂安然的心思,他们发生关系,是男女之间情到自然处的结果,不存在强迫。
可是事情发生了之后,安然就不认账了,她躲得他远远的,甚至还到他公司去闹。
那么,以安澜的角度,他对安然之前那么粗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刘思坷又提出了新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这样,安澜也还是选择放弃工作去找安然吗?”
张子爵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说了另外的一句话;“只要足够喜欢,就算是婚礼当天被放鸽子了,也还是会选择追回来的。”
“好吧。”刘思坷在张子爵侧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感谢你还要我。”
张子爵亲昵地蹭了蹭刘思坷的鼻尖,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说;“我对你从来没有怨念,只是想告诉你,我很爱你。”
他最近,还真是动不动就可以把话题给绕到一个点上。
花式表白什么的。
刘思坷表示,自己老公真的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