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静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出来。

对？对上了！

？！

百里静迷糊的眼神瞬间变得清醒。

是梦吧，梦中梦？跟她搞套娃呢！

一定是她还没有清醒。

百里静再次闭上眼睛。

心里默默祈祷。

过一会儿，百里静重又睁开眼睛。

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连呼吸都可以感觉、听见。

！

百里静屏住呼吸，一口气没上来，定睛一看，对上一双眼睛，一个哆嗦，差点没径直滚下沙发。

郁离伸手让她扶好坐稳。

不是做梦！

惊悚！

百里静内心还在消化这一信息，想着想着又变得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缓了缓，定了定神，凑到身边自刚刚自己不正常表现之后便加以格外关注的那人，问：

“你刚刚在说什么？”

百里静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的耳朵。

对上一双求知欲极强的眼睛，郁离收了收目光，清了清嗓子，淡淡：

“没什么。”

神情不似作假。

见百里静满脸怀疑，还老神在在地和她对视了一会儿。

有鬼，一定有鬼。

凭借多年以来的直觉下了定论，百里静率先收回了目光。

好像在哪里听过，不是梦里，是比方才更久远些的时候。

模糊的记忆去寻找，就像是拿了张磨砂纸擦玻璃，越努力越无力。

不记得了，真的，好像。

百里静有些许失落地想着。

“以后再说吧。”

低头时听身旁人叹了一口气，温和如旧。

百里静眼眸中重新燃起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