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直接收拾陆老婆子还不能收拾收拾陆何氏几个不成!
“大嫂说话心些,什么叫我从就学会偷东西,今儿还偷了什么货郎的绢花,你说这些话倒是先有凭据才好,要知道这随意污蔑人如果事主追究起来都足够让官府判刑的呢。
先说今天我有没有偷什么绢花想来当时在场的乡亲们都能为我作证,至于说我从就偷东西嘛,这更是没有的事情,不过是流言罢了。”
陆何氏闻言不由一噎,听到随意污蔑人官府还会治罪,她更是心里没谱了。
而且,听苏明月她这话显然她今天是真的没有偷那货郎的绢花的,甚至可能外面传说她偷东西的说法也是无中生有的。
想明白了这些,陆何氏此时此刻便有了种骑马难下的感觉,忍不住心里暗怪之前那陆张氏话里话外误导她们让她们误以为苏明月上午的时候才偷了人家的绢花。
不过,即使是明白了这些以陆何氏她无理都要辨三分的『性』格她也是不会轻易认错的。
“哼,这还不是三弟妹你自己一个人说了算,谁知道你在娘家的时候是否真的没有偷过东西呀。”
“那大嫂的意思是也承认今儿我没有偷过什么货郎的东西咯,那你以后便也不要再拿这个说事了。
至于我以前有没有偷过东西,这日久见人心,大家伙日后总会知道我苏明月是个怎么样的人的,而且大嫂要是不相信的话也大可以到外面去查清楚,我苏明月虽然曾做过许多错事,但偷东西这一项却是绝对没有的。”
苏明月边为自己反驳便不由心思电转地思考起怎么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今儿现在的情况她必须要有绝对的证据说明自己没有偷那鸡蛋才行,不然恐怕她一个偷儿的名声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就是她现在说得再理直气壮,毫不心虚,大家伙不确定她有没有偷东西,但怎么的她的名声都会多多少少受到影响的。而且她刚嫁过来根基还浅得很这就更是对她不利了。
意识到这个,苏明月的神『色』不由愈加严肃了起来,努力想着能让自己百分百脱离嫌疑的办法。
再说陆何氏听了她这毫不怯场,有理有据的辩驳,此时更是有些手足无措了,看到一旁的陆老婆子她眼睛滴溜溜一转便不接苏明月她的话而是冲陆老婆子道:“娘,您看三弟妹她这偷了鸡蛋还有理了,我们这说一句她便有三句等着我们呢。她这是连您老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呀,当着娘您的面她还敢狡辩。
按我说这鸡蛋还能是谁偷的,我们陆家除了她哪里还能有那手脚不干净的,而且这些下蛋的母鸡可是都没有出过这院子呢,所以除了三弟妹她还能有谁。”
陆何氏话里挑拨离间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但陆老婆子本来不用她挑拨便已经对苏明月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收拾她来着。
可以说,知道鸡蛋不见后她闹得这么大除了是真的心疼那值一文钱的鸡蛋,更多的是想趁机发作苏明月她,只是没有想到此时门外会有这么多人罢了。
不得不说的是,陆老婆子她是把苏明月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的。
因为她觉得自从苏明月进门后,陆子寒便把本来应该是孝敬她的钱拿去给苏明月看病和养她了,这是直接损害了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