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泊瑄来到车库,看着要用指纹认证才能开的车库门;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以前,景家的车库别说是锁了,就算是不锁,除了景家的人谁都没能耐从这里开走一辆车。
而现在却是,车库需要指纹才能打开,至于谁的指纹,她不用猜也知道。
反正除了她的指纹,只要是景家人的指纹都能开这个车库。
景家的车子都是单独编号,这是维国总统给的殊荣,整个维国景家独一份,连牧家都没这个资格。
她有些怀疑她自己到底是不是个脑智障?
但是她以前也测过智商啊,高达190,怎么着也算是个小半个天才了。
她怎么忘记了,曲曼说过不准她再开车……
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牧泊瑄果断的决定去找景鹤修。
因为,景鹤修有自己的单独的一个,车库。
于是,牧泊瑄又从车库折回了大厅,然后上了三楼景鹤修的书房。
走到书房门口,牧泊瑄犹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犹豫;总之她就是,莫名的,对景鹤修这个男人有些抗拒的感觉。
感觉他的眼神,能看穿她,反正她在景鹤修面前莫名其妙的心虚没有半点底气。
她从小就对不同的人身上不同的气质很敏感,但不知怎的,自从她回了景家,虽是跟他同枕而眠,他平日里却也不怎么跟她交流。
但她总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戾气,像是,将军久年征战沙场的那种感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牧泊瑄还是轻轻的扣了扣书房的门。
“进来。”景鹤修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
牧泊瑄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景鹤修正坐在轮椅上看书,牧泊瑄进来之后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景鹤修。”牧泊瑄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嗯?”景鹤修这才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牧泊瑄。
牧泊瑄走到他的身边,而后又不自然的别开了头,以免对上他的眼睛。
由于两人的距离极近,所以景鹤修能够感觉到牧泊瑄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变化;景鹤修知道她此来的目的。
今天在她出门参加楚霄年为楚少欧一家人举办的追悼会的时候,母亲就请了人,来给车库上了锁,还是指纹锁。
但他就是不出声,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准备怎么,求他。
“有事就说。”景鹤修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平而缓。
景鹤修的声音本就是属于磁性且低音的那种,此时的他语气里更是平添了一丝丝的不耐烦,听起来;反而更让人觉得,别有一丝韵味。
“我。算了,我直说,你能不能把你的车库钥匙,咳咳,借我一下?”牧泊瑄观察着景鹤修脸上的表情。
景鹤修没有答话,一秒,两秒,三秒……
“借?”景鹤修皱了皱眉。
牧泊瑄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便没有出声。
“景少夫人,你跟自己的丈夫,说“借”车库钥匙,怕是不合适吧。”景鹤修死死地盯着牧泊瑄。
牧泊瑄心下一紧,她说错话了?
没有吧,应该不至于吧。
“咳。车库的锁需要指纹验证,我,没办法开。所以。”牧泊瑄没有再说话。
景鹤修看着欲言又止的牧泊瑄,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你要开车出去做什么?”景鹤修将手里的书放在了案几上,十指交叉好以假寐的看着她。
“怎么,我回牧家,我我我,我碍着你了吗?”牧泊瑄越说声音越小。
本来就是求人家,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