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修,我再跟你说一遍,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真把其他人当傻子了。”
“能过过,不过离婚,整天摆了个冰山脸给谁看?我不伺候了。”
牧泊瑄真是气极了,说出的话那叫一个难听。
听牧泊瑄这么一说,景鹤修愣了。
后面还有更难听的。
“好啊,玩儿是吧?谁不会似的。你招你的蝴蝶,我看我的蜜蜂,咱各不相干。”
景鹤修死死握住轮椅把手,手上的青筋暴起,狠狠瞪着对面的疯女人。恨不能掐死她。
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牧泊瑄,有种你再说一遍。”景鹤修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一口牙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呵呵,威胁我?”牧泊瑄冷笑,慢慢的走了过去。
脚下一滑,摔倒了。
右手碰到了刚刚砸坏的碎茶杯上,血珠冒了出来。
许是这几天太过压抑,又刚经历了小三儿挑衅的事,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坐到地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边哭还边骂。
“景鹤修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我讨厌死你了。你跟着你的小三儿一块欺负我。”
景鹤修有些无语,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管在什么时候总能把他跟姜初云扯到一块儿去。
但他又见不得女人哭。
于是,他操控着轮椅过去,伸出手想去拉她。
可人家压根不买账。
景鹤修有些怒了,狠狠的用力一扯,牧泊瑄就被他跟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
男女身高,力气之间的差异本来就大,牧泊瑄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景鹤修将她扯到怀里,伸手就想去拉她受伤的那右手,牧泊瑄将手缩了回来。
“景鹤修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起来委屈极了。
景鹤修一时间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混蛋。”牧泊瑄又骂了一句,然后狠狠的在景鹤修脖子上咬了一口。
于是,景鹤修白皙的脖颈上有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景鹤修对这个报复心极强的女人是真的无语了。
刚刚还在乱点鸳鸯谱,委委屈屈的数落着他的种种不是,现在就猝不及防的咬了他一口。
女人的报复心啊!
“撒泼撒够了?撒够了就把你的狗爪子给我看看。”景鹤修是压着火说的。
牧泊瑄呆住了。
她刚刚光顾着跟景鹤修闹,都忘了她的手上有伤,这会儿才想起来,手疼得厉害。
景鹤修将她的右手拉了过来,血流得一手都是,刚刚她还不小心蹭了他一下,估计他衣服上也有血迹了。
想到这,景鹤修的脸更黑了。
她的手生得很漂亮,摸起来的触感很好。
只不过刚刚受了伤,血流了一手,看起来不太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