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鹤修不爽,牧泊瑄就异常开心。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个男人了?”牧泊瑄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景鹤修脸又黑了。
牧泊瑄冲着景鹤修摇了摇头,几乎是跳着下了沙发,然后穿了鞋子就跑上了楼。
“手。”景鹤修似是叮嘱一般。
牧泊瑄可没心思听他说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景鹤修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她一路走着,眼里是无尽的冷漠。
父亲,母亲,哥哥,我会好好活着,好好儿活。
你们的冤屈,你们的仇我一定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她微微敛了敛眉,手握成了一个拳头,伤口处又渗出了丝丝血迹。
又过了几天。
牧泊瑄的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除了上班还是上班,有时候忙得连回鹤园的时间都没有。
还是曲曼从榕妈那里知道了她的近况,才做了一些好吃的到牧氏去看她。
曲曼去了几次以后牧泊瑄就觉得这样不大好,不管多忙还是会抽一点时间回鹤园。
牧泊瑄把车停在门口便小跑着进了鹤园,她今天下午有个会议很是重要,不知道她脑子抽了什么疯竟然还是想回来吃饭。
“榕妈,我们可以开饭了吗?”牧泊瑄才进大厅就喊道。
榕妈刚好把菜端上桌,笑眯眯的喊了一声大少夫人。
牧泊瑄边走边环顾了一周,意外的发现今天景鹤修竟然不在。
想到他那张冰山脸她就觉得一阵恶寒,他不在正好,她可以多吃一碗饭。
她顺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准备夹菜,她刚伸出筷子又缩了回来。
算了,还是问问榕妈吧。
“榕妈,鹤修今天没有在家吗?”牧泊瑄放下手里的筷子,手肘撑在桌子上转过头问榕妈。
“大少夫人,大少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榕妈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答道。
牧泊瑄“嗯”了一声,转过头就又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喂进嘴里。
榕妈帮她添了饭,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
她刚出门,就看见一辆车驶进了鹤园,车窗可能是用了特殊材质,所以她并看不清车里的人。
待车停稳后车门打开,分别从驾驶跟副驾驶下来了一男一女。
男女长得都比较养眼,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俊男靓女,但这两个人她并未在锦都见过。
许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也说不定,能找到鹤园来的人,想必还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
“请问景少在家吗?”女人看着离她不远的人问道,说得好听是“请问”,但却连个称呼都没有。
牧泊瑄抬头看了看,这里也没有别人啊,所以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是在叫我吗?”
“这里还有别人吗?”女人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牧泊瑄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一说话就让人头疼。
这个女人问别人主人在不在家的时候一点礼貌都没有。
“不知道,你们过来拜访的时候就没问问吗?”牧泊瑄讥讽的说道,有些玩味的看着女人。
来鹤园找景鹤修却连鹤园有些什么人都没打听清楚,真是笑死个人了。
牧泊瑄也懒得跟她客套,白了女人一眼,准备抬脚走人。
“喂,你什么态度啊,这年头的女佣都这么拽了吗?”女人似乎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