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枣红倒像是没有支不住的意思,牧泊瑄绕是身体素质再好,被它颠了一路却还是体力有些支撑不住。
她怎么能忘了,汗血宝马特征之一就是耐力强悍。
“吁吁。”牧泊瑄扯着缰绳,不想被枣红甩下来。
“闻溪,快过去保护夫人,必要的话,这匹马可以死了。”景鹤修紧咬着牙关冲着在马场的闻溪喊道。
闻溪听这话以后边跑边准备掏出手枪,谁知道他还没有跑到牧泊瑄旁边,意外就发生了。
枣红一个撒欢将牧泊瑄甩得飞了出去,牧泊瑄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落在了地上。
枣红将她甩飞却向着她这边跑了过来,到她身边的时候扬起了马蹄,对着天空嘶叫。
观景台上胆子比较小的世家小姐们吓得尖叫了起来。
如果她再不动的话今天她就会被这匹马踩死,享年二十二岁。
就算是踩不死那她也得落个终身残疾。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咬紧牙关使劲全身力气从马蹄下滚出了枣红的踩踏范围。
好在枣红向着另一个方向跑走了,并没有继续往她这边跑来。
牧泊瑄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撕裂了一般生疼,口中更是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闻溪准备开枪射击,牧泊瑄拼尽全身力气大喊:“闻溪,不要开枪。”
闻溪听到她说话,立马就放下手里的枪跑过去。
牧泊瑄挣扎着用手将身子撑了起来,抬头望向观景台的位置,用手擦了一把嘴角边的血迹。
她看着手上的血迹,知道可能是伤到了内里,也并没有很是在意。
枣红性子暴烈,没关系,只要她不死,总归有一天是能驯服它的。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不过这只是畜牲嘛,她可以再多给它一次机会。
景亨推着景鹤修快步的向这边跑来,牧泊瑄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然后她倒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场内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都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往外面赶。
景鹤修直接呆住了,怎么会,她怎么会。
“闻溪,快,快联系江允南。”景鹤修直接吼了出来,眼里是他从未有过慌乱。
闻溪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景鹤修,赶紧掏出手机给江允南打电话。
打完电话又赶紧跑过去抱起了牧泊瑄往马场外赶。
……
牧宅。
“嘶。”舒悦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里削苹果的刀,血珠不断的从她的食指冒了出来。
“哎呀,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牧容卓正坐在她旁边看牧氏最近的股票长势,却不曾想她在为他削苹果时划到了手。
说是这么说,牧容卓轻车熟路的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药箱。
他先将舒悦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再给她消了毒,才为她贴上创口贴。
“这两天记住不要碰水。”牧容卓叮嘱。
“阿卓,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觉得不踏实要出事。”舒悦捂着自己的胸口,闷闷的说着。
她从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心脏的地方不舒服,有一些刺痛感,现在痛感是更加强烈了。
“能有什么事?瑄瑄这段时间将牧氏管理得很是不错,你呀,别瞎操心了。”牧容卓安慰。
“铃铃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了。
牧容卓夫妇向着电话的方向望去,芮姨刚好在附近就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以后芮姨的脸色有些古怪。
“芮姨,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舒悦温和的问。
“先生,太太,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