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状况本不适合这种康复训练,江允南就想着让他慢慢来。
谁知道他自己靠着莫大的毅力,才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能站立行走。
江允南愿将这称之为医学奇迹。
景鹤修今天来的很早,来的时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一上午的时间快过去了,他唇角的弧度就没有下去过。
他这是碰上什么喜事了?
项目赚了几十个亿?
不能吧。
像是景家这样的世家大族,从不将那点钱放在眼里。
上午的训练结束,景鹤修准备回家。
才刚出门,闻溪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爷,宗政公子在鹤园等您,说是有要事跟您商议。”
景鹤修皱了皱眉头。
但联想到好友平时的行事做派,没有什么大事他是不会上门打扰的。
“回去吧。”
闻溪得令。
景鹤修回到鹤园,宗政卿书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一本东西。
他看得格外认真,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
“卿书。”景鹤修喊。
宗政卿书这才抬起头来。
“哦,鹤修,你回来了啊。”
“你来看这个。”宗政卿书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与宗政卿书好友多年,景鹤修还是能从他的语气里将他现在的心情猜出个七七八八。
景鹤修接过。
翻看了两页就沉着脸将东西放下。
“你从哪儿得来的。”景鹤修问。
宗政卿书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
“皇甫煦珩来维国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但这跟沈家有什么关系?”景鹤修问。
“没有关系。”
景鹤修扫他一眼,没说话。
“下面的人传来两个消息。”
“你说。”
……
牧泊瑄来到那天的做风铃的小铺子,很稀罕的关着门。
不知道那两位老人干什么去了。
周围房屋边角上挂着的风铃被风吹动,几个碰撞在一起响个不停,清脆的铃声听着还是不错的。
这一整条巷子,每家每户的房屋边角都挂满了风铃。
有单个的,也有好几个挂在一处的。
各有各的风味。
牧泊瑄漫无目的的踱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出去了好远。
周围的房屋稀少,树木不断增多。
一阵阵悦耳的风铃声传来。
牧泊瑄顺着声音找去,发现了一棵树冠如巨伞的大树。
看那个树干的粗处,七八个人手牵手也未必能将它环抱。
牧泊瑄走到树底下。
树上挂了好多风铃,风一吹,风铃一响。
别有一番风味。
牧泊瑄看着一个在低处的风铃,随手拿起一看,是一个求好姻缘的。
再拿一个,求家人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