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这还用你说(¬_¬),但凡看到这儿的谁不知道。)
哎呀,原本吧,对于他们那几个货来讲的确是好日子,但对我而言终归差点意思。
我初到长安的时候为了赚银子给阿黎花,没少整活,这城中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有半数往上都被我坑过,远的不说,近的就有那个平阳侯府。
我从前都是骗了钱就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哪会像这还在原地坐窝的,这不等着被人发现呢嘛,再见面很尴尬的。
这也就导致在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怎么出门。
好在我徒弟女婿有本事,后来当了皇帝,那我就无所顾忌了,大摇大摆的上了街,被我骗过的那些人照样得点头哈腰的恭敬我。
老二那个缺大德的说我这是狗仗人势,气的我提着斧头把他的轮椅砍吧砍吧当柴火烧了,那叫一个痛快啊,像是把这十几年的怨气都撒出来了。
这些年,为了阿黎的健康成长,为了不让孩子心理有阴影,我们就像那些明明想分开但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两口子额……七口子,可想而知,人数越多,这矛盾也就越多。
比如说,我喜欢把阿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老大非喜欢素雅清淡的,就为了决定给阿黎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我们在心里都恨不得把对方弄死,最后为了不让阿黎为难,我们觉得每七日一轮,该是哪天就是哪个人说了算,省的打架。
一眨眼这十几年过去,我原本以为我们都成熟了、长大了,不会再那么幼稚的掐架了,结果我才发现:男人至死是少年,只会变老,不会长大。
(大奇:那六师父呢?她是女的呀。)
她不算,她压根不是人。
我们当中的麻烦有一半都是她引起来的,若非她总在外面吸引那些“狂蜂浪蝶”,我们几个怎么可能会被当成她的姘头出门就挨揍!
就为了躲她那些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情郎,我的生意都萧条了。
幸而后来误会解释清楚了,大家才算是相安无事。
唉……这一晃眼啊,湛儿都出生了,我觉得我又行了,那些当年阿黎不肯学的东西我觉得湛儿说不定会喜欢,男孩子嘛,油嘴滑舌一点挺好,方便日后哄媳妇,再会一两个戏法,那简直了,加分项啊。
对了,我得赶紧去找湛儿,晚了怕是他们也会打他的主意,这次我说什么都不能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