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感受着剧烈的风暴,化作一个黑发少年的“大师”眯起了眼睛。
本来应该是海皇的工作,只是海皇去偷家了,所以便交给了他。
这小型核弹,我估计也抗不下来啊!不愧是莫蒂啊......
“原地修整!救治伤员!”
黑土清脆的声音响起,“大师”耳朵动了动。
“竟然逃出来这么多人啊......或者,岩隐村本身也派出不少忍者?”
“还有战力的忍者有......两万一千八百三十二人......”
“小型核弹的余波都没有把他们震死吗?真是麻烦啊......”
“大师”叹了口气,从原地消失......
赤土已经去爆炸的源头寻找大野木了,只留下黑土和黄土稳住局势。
“医疗班,那里有个上忍,应该是伤到了内脏!”
黑土指向不远处嘴角带血的上忍文牙,文牙看着跑来的医疗忍者,笑着露出了全是血的牙齿。
“其实没有多严重......”
他虚弱的靠在了树上,等待着医疗班的忍者们。
“......”
黑土沉默了一下,转身向另一处跑去。
“别着急走啊小姑娘。”
“大师”出现在她面前,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咻!”
苦无射来,黑土瞬间远离了这个黑发少年。
“你是谁!”
看着诡异的停在空中的苦无,黑土脸色变了。
她对眼前的人有一种熟悉感,却不知道这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啊,是你啊,原来你叫黑土。”
大师笑了,他眯起了眼睛。
“还记得吗?当时还幼小的你,差一点被落石砸到,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
黑土沉默了一会儿,默默的开始发信号。
忍者们开始越聚越多,慢慢将“大师”围了起来。
“强攻岩隐,抢走人柱力......不过那应该是个老人啊?”
黑土看着周围的忍者们,心里有了一丝安全感,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师,轻轻的问道。
“老人啊......”
“那只是我的【传道体】罢了。”
“或者说,那只是我的一部分而已。”
大师笑着打量着四周,眼中金光乍现。
大多都是没什么罪的忍者啊,为什么呢?
他有些不理解,但是却没有问出来。
“【传道体】......”
这是一个新的名词,黑土有些不理解,却并不妨碍她知道对面的人是岩隐的敌人。
“投降,我们会给你争取宽大的处理。”
她看着大师,神情严肃。
现在三代目土影生死不知,又有大量的伤亡,已经不能在横生事端了,不然其他忍村在雨忍前集合分蛋糕,岩隐却还在这里僵持着,会少吃很多肉的。
“投降?”
大师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你知道我的样子了,也知道【传道体】了,但你依旧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他看着黑土,慢慢的双手合十。
“那就让你见一见,我,到底是什么吧!”
大师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了那里,然后......
黑云遮蔽了天空,狂风袭击了大地,树枝在风的吹拂下“吱吱”作响,不时有扛不住的树枝被风带向远方......
“轰!咔!”
金色的雷电劈下,好像在阻止着什么,只是着轰轰的雷声中所有人都能发现有一种无奈。
“你阻止也没用,而且你知道的,你阻止不了的。”
大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看向天空,笑的有些嚣张。
“人总是要进步的,而我帮助他们进步,你却还要拦着我。”
他摇了摇头,好像有些感伤。
“但是我原谅你,因为毕竟我是“入侵者”。”
“所以,安心的去吧,我会将我的一切,传遍世界。”
他说着,双手举起,探向天空。
岩隐忍者们没有反应吗?怎么可能啊!从这少年闭上双眼以后大家就开始不要钱的扔忍术了。
熔遁,土遁,水遁,雷遁,火遁......
各种忍术像是不要钱似的涌向“大师”,却在大师身前三丈自然分解。
“时机已到,今日起兵!”
大师高喝一声,三道不同的光芒从他身上射出,直充天际!
一金,一青,一阴阳。
“南无阿弥陀佛!”
金色的光最先被响应,一尊佛陀撕破了黑暗。
面如满月,额广平正,双耳垂肩,脸带慈悲笑,身披红白裟,头梳肉髻螺发,青莲花眼,眉如初月......
“是佛陀!”
忍界有佛教,佛陀对于忍界人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只是忍者们大多信奉力量和自由,所以对佛陀只是有敬,却没有畏。
“目标转移,攻击佛陀。”
忍术开始向着天空飘散,只是大多数忍术还没有到佛陀面前,便已在空气中逸散。
黑土一咬牙,就要让人将自己扔到空中亲手了解掉所谓“佛陀”。
至于落下怎么办?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
“痴儿,痴儿......”
佛陀拈花而笑,正正的看着下面围攻着他的忍者。
“尔等杀戮心太重,当皈依我教,得往生极乐。”
他说着,大手按下。
要完了!
在那只手范围的忍者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
然而......
这暖洋洋的,是什么?
忍者慢慢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片金黄。
有法螺吹向,有奇兽掠过,人皆善男信女,所有人跪在佛前,听着佛的教诲......
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落下,忍者慢慢双手合十。
“我佛,我悟了。”
“南无阿弥陀佛。”
随着佛一次又一次的拍下手掌,一个又一个忍者双手合十,失去所有战意。
黑土汗毛倒竖,用尽了全身力气,躲避着这巨大的金色手掌。
“差不多得了。”
阴阳二气升起,一老道身穿道袍,手拿拂尘,出现在空中。
他看着皈依的佛徒,不住的摇头。
“这强制的措施,让人迷失了自我,非我辈应为。”
他叹了口气,看向远处逃避躲藏的忍者。
“尔等不要怕,吾来帮尔。”
说着,他的拂尘扬起,一道黑白二色的光开始在岩隐忍者中肆虐。
一个中年忍者被黑白光扫过,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想我做忍者二十余年,却依旧是一个中忍,还造下杀孽......”
“今天我便放弃我这一切,让他随风而去,今后的我,便归隐了山林罢!”
他说着,摘下了象征着岩隐的护额,像丢垃圾似的随手丢在了地上,之后又打量了下四周,最后长叹一声,向着远处跑去,转眼便不知所踪。
这样的存在随着黑白二色光的肆虐越来越多了,最后竟然造成了大规模的忍者叛逃。
黑土看着这一幕,有些绝望。
“不用等了,跑!”
黄土从远处跑来,脸色难看的冲着女儿大喊。
“可是......”
看着四散的忍者们,黑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