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顾南铭之间的一个合作，我们想要开展一个新品牌，来扩湍香水的市场，但是调香师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一开始是想邀请阿离你的，可是，这好像有一点困难，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让你放手HL不管，所以......”

“所以，你们就想邀请我？同时还需要我的帮助是吗，想要选沈秋白是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徒弟，平生所学都是我传授的，能在她的身上找到一点我的影子，但是现在又害怕，上次那件事我不肯接着帮助你们，是这样没错吧。”

叶凡离把唐嘉雪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而且一字不落下，甚至没有一点点曲解其中得意思。

唐嘉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吐出了一个对字。

“阿离，你觉得怎么样？”唐嘉雪沉思了一会，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叶凡离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话：“我觉得不怎么样。”

唐嘉雪虽然是在意料之中的情况，但是还有一点点失望，失望什么？不知道。就在失望之余，叶凡离开口了：“我觉得沈秋白不合适，当然不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既然你们想要开创新的品牌，那就不能和我有相似之处，我相信雪你也很了解，HL是香水品牌里的一个不是非常小众的存在，而且每一款都有一些些关于HL的特色，没错，这也是我的个人特色，而沈秋白又是我的学生，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我的影子。”

叶凡离说到这看了一眼唐嘉雪，唐嘉雪眼睛一亮，她知道叶凡离什么意思了：“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用了沈秋白，到时候的作品也只是HL的影子而已，这样并不是什么新品牌，某种意义上，可算说是抄袭是吗？”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这才是你拒绝的原因吗？”唐嘉雪一脸认真的看着叶凡离，叶凡离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在桌上画圈圈：“当然了，我的确没办法和她合作的很好也是一点，这样会降低香水质量的，我可不想因为私人恩怨，让一个好好地作品遭殃，这样太不值得了。”叶凡离嘟着小嘴这样说着。

“果然还是阿离想的比较周全啊，我只是单纯想到了技术方面，风格方面似乎也要谨慎考虑。”

叶凡离看了看唐嘉雪一脸放松的样子：“你们还有别的人选吧，如果只有这一个也不可能来问我了。”至少叶凡离对这件事还是十分肯定，唐嘉雪看了看叶凡离，会心一笑。

“的确，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薛言，不过我不是很看好就是了，阿离你怎么看？”

“这个想法是我那个憨憨老公想出来的吧。”不知道为什么，叶凡离就是如此肯定，可能是因为对顾南铭的了解程度就是到了这种程度了？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不过她说中了就是了。

“对啊，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就是不太乐意，可以说是我针对薛言吧，但是现在看来我也没有第二个人选了，一切要以利益为重才是，话说回来，阿离你怎么看？薛言是你的好朋友吧。”唐嘉雪撇了撇叶凡离，只不过有一些让她意外的是，叶凡离没有一下子就肯定，反而是想了一下，而且眉头有一些稍稍的蹙起，这样值得让她思考的问题，唐嘉雪反正是头一回问到。

叶凡离凝思了一会，脑中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最后才决定开口：“我觉得，你们可以试试，她没有接触过，所以没有什么经验，你们可以带她测测天资，这决定了她是否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同时也决定了她以后会不会有自己的风格，一般有天资的人才会有属于自己的风格。这也是走捷径的方法之一。”

“欸？原来阿离你在思考这个问题吗。”

“不然呢？雪，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叶凡离好像对这个询问有一点点不解，难道这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不...我以为你在思考...”

“以为我在思考会不会帮助薛言这种问题吗？”虽然叶凡离只是稍加猜测，但是看唐嘉雪的表情，自己好像明显猜对了啊，现在人的心思，果然还是非常容易看透的呢。

“是的...果然还是瞒不住吗。”唐嘉雪的表情有一些些无奈，没办法了，谁让这个人是叶凡离呢，自己果然还是很坦诚啊，在这个人面前无法变得不坦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