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倓韩风又想起了在黑面哪儿遇到了那个云腿门的神秘人,那个神秘人的腿法和李倓如出一辙,他们绝对是同门关系。
韩风很后悔那天给那个神秘人留下一个话头,这些隐世家族的人很是难缠,留下一个话头就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麻烦,就像李倓。
从那次非洲草原后,与李倓再次相遇是半年后的发国里昂拉弗雷,一个被绿色覆盖的小镇。韩风正在这个小镇体验发国女人的浪漫,那时韩风有半年多的时间没碰过女人,正在和一个发国名暖深刻地研究浪漫这一话题,刚切入正题,李倓不知从哪里就蹦了出来。
韩风记得自己是从那女人的床上逃跑的,临逃跑时狼狈地一丝不挂。
谁知李倓这个疯女人一刻不停地对他追杀,从晚上追杀到第二天的上午,从拉弗雷小镇一直追杀到诺曼底大森林。
直到韩风在森林里设下了圈套,才再次将李倓制住。
半年多没开荤的韩风好容易玩一把浪漫还被这娘们追得光着屁股到处跑,正常的男人焉能没有怨念,反正李倓以前他也碰了,干脆借着怨气又碰了一次。
这个女人还和第一次时候一样,任韩风怎么折腾就是不出声,韩风折腾了完事儿后,女人爬起来也不追杀了,拍拍屁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韩风像个傻缺似得发呆。
本以为这回清净了的韩风没想到半年后又碰到了这个女人,过程好像电脑的程序一般,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追杀,最后又是扑倒。
以后每隔半年左右这个女人都会出现一次,韩风到后来也糊涂了也不知那女人是追杀他上瘾还是被扑倒上瘾,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韩风的,反正她总能找到他,而且在韩风回国的前两年,他被那女人追杀的时间已经从半年缩短到三个月,最后更是两个多月她就会来杀一次。
要不是他偷偷跑回了炎华,估计那疯女人该一个月来杀他一次了。
好在他跑回了炎华,这半年多他可是清净的很,他偷偷的祈祷那个女人千万别追炎华来。
白鱼的手在韩风的胸膛上抚摸着,一条白腿也搭在韩风的腿上不断地摩挲。
韩风的后背和小腹以及肋下都有几处细小的伤疤,几乎都是呈环形的,左大腿上还有一条很长的伤疤,从膝盖斜着穿向腿根,估计这伤疤再延伸一寸,韩风就是大内总管了。
白鱼不知道,这道伤疤就是当初李倓第一次刺杀韩风时留下的。
与韩风其它部位的伤疤相比,反倒是他面积最大的胸部光滑如初,没有一丝瑕疵。
一个男人身上的伤疤都有一段曲折的故事,而这个男人身上多达六七处的伤疤,他的身上会有多少故事?
白鱼欠起身伏在韩风的胸膛上,一边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圈一边问:“韩风,你以前做什么的?”
韩风伸了一个懒腰,小腹绷紧的八块肌肉让白鱼一阵目眩神迷。
“以前?什么都干过,伐过木,打过鱼,装过化肥、卸过水泥,掏过厕所、当过舞女。。。。。。”
起先白鱼还心里泛起无数同情,没想到这个男人还受过这样的苦,可听到掏过厕所、当过舞女她就噗呲笑了。
“你坏蛋,净瞎说,再让你骗我。”说着把手伸到化肥的咯吱窝使劲儿咯吱,这种挑逗的下场就是被韩风搂过来亲了一顿,某些部位被狠狠地揉搓了一番。
当白鱼春情泛滥的时候,韩风却拍拍白鱼的身体:“好了,下午快过去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鱼一百了不愿意,却也只好爬起来换回来时穿的衣服。
像来时那样,两人越过礁石回到了出租车里。
很快韩风就把车开到了北区,在一条叫落马的大街上停了下来。
“小坏蛋,你欠姐姐一个恩情,可记住了,姐被你逗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韩风给白鱼一个白眼:“白姐,你有点出息行不?熟女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白鱼嫣然一笑:“姐愿意,我要回去洗个淡水澡,我走了。”
韩风前脚挥手送走了白鱼,跟着手机就响了起来,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韩风有心不接,转念一想谁知是不是那个用车的客户呢,便接通了电话。
“你是韩风吗?”电话里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韩风经过大脑过滤,这声音有几分熟悉,但却想不来具体是谁。
“你哪位?”
“我姓李。”
“你告诉你姓李有什么用,全国包括韩国姓李的海了去了,说名字。”
“那你叫我李家老三吧。”
李家老三?这不等于没说吗?跑这儿来忽悠人玩儿来了,韩风咔地挂了电话,有那闲扯蛋的功夫他还不如眯上眼睛睡一觉。
可是这个李家老三很有点不屈不挠的精神,没过一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
没奈何,韩风再次接通了电话。
“你到底是谁呀?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的真名就叫李家老三,再没别的名字了,还有我们前天晚上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