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男人们在推杯换盏,那些头牌们在打情骂俏。
徐双玉像一个局外人,也不和谁说话,只是自己安静地坐在在那里。
可惜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又过了一段时间。徐双玉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也开始出现间歇性的混沌。
难道是酒力的作用?一杯酒会有这么大的酒力?
酒桌上的人依然在谈笑风生,那些女人依旧叽叽喳喳地希望为今晚的生意找一个金主,何天文和孙严不时相互对视,然后会意地一笑。
可是徐双玉却感到浑身不对劲,肚子里不断地产生热量,让她有股脱衣服的冲动,尤其是两腿间,仿佛有蚂蚁在爬。
酒桌上已经有人离去,等那个飞燕嘴角抿着笑,用古怪的表情看了自己一眼走出去后,徐双玉才发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何天文以及孙严三个人。
“我们也走吧。小徐你还能坚持不?”
徐双玉努力地点点头。
等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脚步竟然软弱无力,她扶着桌子努力使自己站稳。
“小徐看来你喝多了。我扶你吧。”何天文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走过来不由分说扶着徐双玉的手臂。
徐双玉很想甩开那只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但是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何天文扶着走出包房。
出了包房徐双玉想不起又走了多久,就又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很暧昧。一张大床占据了显眼的位置。
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要回去吗?
徐双玉的大脑已经开始混沌,体内开始有烈火在燃烧。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酥痒难当。
她被搀扶到大床便,整个人就自动瘫倒在柔软的床上。
孙严走进了屋子,两个恶棍发出了一阵嘿嘿的笑声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徐双玉感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她的大脑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抓紧自己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不要。”
可是这清明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徐双玉就忍不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何天文一阵冷笑:“不要?今晚不要也得要,只怕是等会你会求着我们要,呵呵呵!藤田君,我去洗个澡。你先来吧?”
藤田康其实很想他先来,但是一想何天文的地主,怎么也要有个先来后到,便说:“何兄,我也去洗个澡,等洗完澡,我们一起来。”
“对,你们岛国的人玩这个倒是具有世界领先水平,好,等一会儿咱们一起来。”
外面的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塘城笼罩在小雨里,在霓虹灯的辉映下充满了一种朦胧的美。
每个夜晚都是人们宣泄欲望的最佳时间段,每个夜晚世界都上演着无数的人欲横流,有人相亲相爱,有人忍辱负重,有人苟且偷欢,有人拼命解释。
凌霄飞渡的停车场上,某男正在电话里焦急地解释着什么。斤丰广技。
昨晚放了贺亚蝶的鸽子,今晚贺亚蝶就打上门了,在电话里某个欲火焚身的地主扬言,韩风要是再不来浇灌良田,她明天就把地卖了,让韩风一辈子收割不了她这块地上茂盛的庄稼。
韩风正在连哄带骗地安抚那位地主:“亲爱的,明晚我一定过去,我一定带足水力把你家那块地浇透。真的,不去我就是小狗王八蛋,出门被雷劈死!”
电话那头响起贺亚蝶咯咯的笑声:“好了,混蛋,不知道一天到晚都死那个女人身上了,你明晚要是再不来,以后就永远别来了。”
挂了电话,韩风一看徐双玉手机上传来的讯息,叫了一声糟糕,拉开车门就窜了出去。
何天文和藤田康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两人来到床边。
徐双玉在床上不停地滚动着,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撕扯的乱七八糟的,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了。
何天文满意的对藤田康一笑,后者做了个请的动作。
何天文扔掉了身上的浴巾,活动了两下身体,他要做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准备以饿虎扑食的动作拉开今晚美好生活的序幕。
何天文活动完身体,还来了个助跑一个虎扑就向床上的小绵羊扑去。
按照万有引力定律,他这一扑的方向是那张大床,大床上有一个美女,他的落点自然就是那美女的身体。
何天文的身体刚刚跳起的时候,还没有上升到弹跳的支撑的最高点,身后的房门便传来“咣当”的一声。
那道据说可以承受上千斤力量撞击的门“哗”地就崩了开来,巨大的冲击力让门以急速打开,撞到了门后的墙上反弹回来,在又一声“咣”的声音后,那扇门晃荡了两下,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