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这一下午把韩风给折腾的,仿佛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又是录口供又是做认证。-- --期间还叫来了韩颖和落尘做笔录,等一切忙活完了,天也黄昏了。
司雨雪破天荒地没有出来送韩风,这算是一个大案了,这个案件的背后可能涉及到一个跨国的国际性贩卖军火集团,她们要连夜审案。
韩风也感到了一阵轻松,不管怎么说,韩颖面临的威胁算是暂时性地解除了,他肩头的压力也算轻了一些。
先将韩颖和落尘先后送回各自的住处后,给徐双玉打了个电话。
这个没出息的女人竟然还躺在床上,估计连午饭都没吃。
韩风感叹了一句做男人难呀,便去买了几样饭菜,回了小楼。
徐双玉果然还躺在床上,衣服倒是穿上了。摆出一副海棠春睡的醉人景象。
布丁充分展示了溜须拍马的本事,两个前爪匍匐在床上,摇头晃脑一脸的阿谀奉承,小尾巴摇得像荷兰风车。
看着韩风忙碌地把买来的菜一样一样放在小桌上,徐双玉脸上的幸福的笑容都能揭下来当年画用了。
韩风伸手在徐双玉的翘臀上拍了一掌,让她坐起来吃饭。
谁知徐双玉一声呻吟差点让韩风把手里的饭碗扔到布丁的脑袋上。
哄着徐双玉吃完饭,韩风还要出去,他今晚是承诺要去当农夫的,自然不能再食言。
去贺亚蝶那儿的事儿自然是不能说的,韩风只说去值夜班,并许诺尽量早点回来。然后走出了小楼。
韩风开车到夜市买了一些蔬菜海鲜牛肉等,然后驱车来到贺亚蝶的别墅。他双纵才。
看到某人像一个居家男人般拎着装满蔬菜的袋子进来。贺亚蝶第一时间幸福的像一只树袋熊,自然是挂在韩风的身上呵呵地傻笑。
任韩风怎么甩也没有甩脱。
一番拥吻后,两人都系上了围裙,开始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
一人守着一个煤气灶,在煎炒烹炸的过程中,享受着家的温馨。
贺亚蝶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不时给韩风一个暧昧的眼神,同时更像个调皮的娃娃贴在韩风的身上给韩风捣乱。
一顿饭就在贺亚蝶的不停捣乱中悄悄地摆上了桌子。
女人习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撒娇,借以换取男人的宠爱,为此她们会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动作,比如此时,放着好好的椅子沙发不坐,贺亚蝶就令人发指地非要坐在韩风的腿上,倚在韩风的怀里,更让人可气的是她竟然彻底地把自己变成寄生虫,连筷子都不拿,非让韩风喂她。
即便被韩风拍了几下翘臀也乐此不彼。
一瓶不知产于何年的拉菲被两人一人一杯干掉了一半儿后。贺亚蝶就开始不安分地吃饭,变着法子给韩风添乱,经常拦截本应进入韩风口中的食物,这样的后果就是她不知不觉一下吃撑着了,最后哎呀哎呀地不敢直腰。
韩风把贺亚蝶扔到床上,在一边幸灾乐祸:“该!让你抢我的东西。”
“给我揉揉肚子。”贺亚蝶躺在床上撒娇。
韩风没功夫搭理她,吃完饭不收拾桌子这是不能原谅的懒惰行为。
刚收拾完桌子。电话就在口袋里大声唱歌:“我是一只小鸭子呀,咿呀咿呀咿,我是一只小鸭子呀,咿呀咿呀咿。。。。。。”
这是谁干的?谁给自己换的铃声,这是换得什么呀?这还没怎么地就当鸭子了。
一定是司雨雪那个娘们,下午做笔录的时候,她说要看一下他手机,手机被她拿走了有几分钟,其它没什么变化,可铃声咋就变成这个了。
贺亚蝶在床上已经笑得不行了,哎呀,哎呀,肠子断了、肠子断了的叫个不停。
来电号码很陌生,前缀的数字证明这是一个来自外国的长途。
韩风接通电话,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火大。”
“霹雳,怎么是你?”这声音韩风太熟悉,曾经陪伴自己六七年的忠实手下。
“我们看到了你刊登的广告,不过是才看到的,所以我立刻就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