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说,而是他必须得办,告诉他要是办不到老子就打进去,我可不会惯他毛病,大敌当前还玩这些没鸡脖用的,活该让洋鬼子打到家门口。”系亚欢才。
羊由其叹息着走了。
洛虚月从别处走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告诉弟子们,我们占几栋破房子,安排一些人收拾一下,剩下的人先到附近的山上去砍柴,趁天还没黑,多预备一些柴禾,我们今晚要挨冻了,不过你挨不了冻,晚上哥搂着你,哥的胸怀永远是温暖的。”
洛虚月笑颜如花,柔情似水地对韩风说了一个字:“滚!”
韩风很快就占了几间比较背风的房子,将人分成三波,到山上砍柴的砍柴,割草的割草,余下的该扫的扫,该堵的堵。
韩风教得那些活着的技巧此时发挥了作用,这些弟子根据韩风当初的训练,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人人都知道该干什么,所以人人动手,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几栋屋子收拾的像模像样。
割来的干草编织出的草帘子挡住了大敞的窗口和门,清扫干净的炕上都铺上了厚厚的干草。
利用废弃的砖石瓦块,每间屋子中间都盘起一个火炉,砍来的柴禾呼呼地烧着,终于让这些屋子有了一些温度。
等罗天阁的弟子都吃完了饭,其它的门派还在手忙脚乱地忙活怎么度过这么一个寒冷的夜晚。
看着自己这边的弟子都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天南海北的胡扯,洛虚月才知道韩风前些日子教得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这些都是你教的?”
“难道是你教得?”
韩风围着火炉一边烤火一边教训身边的弟子,“这炉子的烟道砌得角度低了,这样容易憋烟,弄不好我们不被冻死倒有可能被烟呛死。”
周围弟子一阵哈哈大笑。
睡觉时洛虚月贴着一面墙壁躺着,紧挨着韩风。
晚间专门有弟子换班值夜,既要看着火炉也要保持警戒。
洛虚月半夜没睡着觉,虽然身下铺着从爬犁上拿下来的虎皮,身上盖着后棉被,冷倒是没觉着冷,可就是睡不着,一个是从小睡惯了舒适的床,冷丁睡这样的地方能一下睡着才怪,另一个原因是屋里鼾声连天而且此起彼伏,就连身边的畜生都仿佛不甘示弱似得也发出鼾声。
而且这厮手脚还不老实,不是一会扔过一只胳膊就是一会甩过一条腿,她就只好再把那些零件扔回去。
终于困乏难当的睡着后,也不知多长时间,洛虚月猛然醒来,却发现某人竟然钻进了她的被窝,抱着她几乎脸贴脸地睡得很是香甜。
此时天还未亮。
洛虚月咬着牙又是拧又是掐,终于把某人弄醒了。
韩风打了个哈欠:“干什么?睡觉!”
洛虚月怕惊醒别人,小声说:“混蛋,你踩过界了。”
某人这才发现自己跑到别人国家去了,一翻身滚了回去,嘴里还嘟囔着:“我又没干什么,至于又拧又掐吗?”
听听,听听,他还想干什么!
等到洛虚月早晨醒来,悲剧地发现,自己竟然猫一样缩在某人的怀里,某人的一只爪子还光明正大地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立刻怒从心头起,马上就是一阵九阴神爪,终于把某人又弄醒了。
“三八,你又干什么?发神经呀?”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韩风终于清醒过来,反正天也亮了,仔细地看了看眼下的情景,然后说出一句话:“这回是你捞过界了,这是我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