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阑珊,市内烛光通明。
花宫三层一个房间里,一张餐桌四周点着几十支白色的蜡烛,把屋子映照的仿佛白昼。
餐桌上琳琅满目,全是各种高档的饭菜。
韩风手拿着刀叉。一块酥嫩的烤肉在嘴里慢慢地融化,眼睛却看着四周那白色的蜡烛,心里这份难受。扔厅私弟。
他斜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达芙妮:“大妮,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国家,点这么多白蜡烛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达芙妮正在倒酒,对韩风的问题浑不在意,打从挥退了下人,锁上了房门,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减除到最经济实惠的阶段,在白色的烛光里白花花地全是诱惑。
“那是你们国家,这里是鹰国,我们没那么多讲究。”
“所以说你们张口闭口的绅士都是装出来了,和我们国家深厚的底蕴相比,你们就像个爆发的瘪三一样。”
“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吃饭,等吃完饭我还要审判你呢!”
韩风望了一眼墙角那一张大床:“你不会是打算在床上对我进行审讯吗?”
“为什么不呢,你不觉得在床上审判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儿么?我要好好审讯一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方人。”
“那是发国人才干的事情。古板的鹰国人应该没这个脑筋才对,对了,我可以拒绝不?”
“不可以,在这里我是主人。我说得算。”
“你少来,你是主人,你当老子是奴隶呀,告诉你老子天生就不是当奴隶的料!”
“谁说你是奴隶了,你只是客人这回总可以了吧!”
“大妮,你是不是经常在这张床上审讯男人呀?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哪天要是被你老公捉奸在床,估计人都能丢到英吉利海峡那边去。”
达芙妮眼睛瞬间喷火,一个盘子就向韩风飞了过来。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婚后我从没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儿。”
“但愿今晚你的这个记录继续延续下去,争取将来到吉尼斯上留下你的大名。”
“咯咯,今晚是列外,你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和你这不算偷情。”
鬼扯。老子什么时候成她第一个男人了,在鹰国一个女孩到二十二三还是处这样的笑话老子会信才有鬼。
某人慢条斯理地用刀叉插肉,喝酒。
达芙妮也在做相同的事儿。只不过她的手有点轻微的颤抖,红酒被当水喝下去都浑然不知,几杯酒很快就下肚了,朦胧之中她不由自主地进入了回忆之中。
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平生从不肯居人后,无论孩童时期还是少年青年,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她从没屈服过任何一个人,那怕她威严的父亲也对她无可奈何。
她就这么无法无天而又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多年,不但梅兰岛上无人不知她达芙妮蛮不讲理的大名,就连她读过的牛筋大学也曾留下了她的美名。
直到在自己二十三岁那年,在勒威客的大街上,她开着甲壳虫横冲直撞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个家伙。
达芙妮记得非常清楚,她刮倒了一个老人。在自己跳着脚骂那个不长眼的老东西的时候,这个家伙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二话不说把自己按到甲壳虫上就是一顿狠拍,最可气的是这个家伙连一句话都没留,跑完后就逍遥而去。
那是她二十三年来第一次挨揍,而且被揍得很厉害,好几天屁股都不敢挨东西,睡觉都只能趴着。
她可不是善于吃亏的那种人,她发誓要找到这个家伙,一定要报仇雪恨。
家族的力量这时显露了出来,很快她就查到这个混蛋在梅兰岛左边那个弹丸之地的小岛学习,毕竟在这里找一个东方面孔的人要容易的多。
她单枪匹马地找到那个人,她就不信她梅兰岛的大姐大会打不过一个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