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毫无悬念,在弗拉岛的海边她又一次被痛打一顿,那个家伙打完她候施施然而去,竟连看都没看一眼已不能走路的她,要不是她的保镖找到了她,估计她就喂鹰了。
第三次学得乖巧的她带着大队的人马又一次找到了这个家伙,然而依然没卵用,那个家伙像幽灵一样出没,她的人被打得人仰马翻,她再一次被那家伙狠打屁股。
俗话说物极必反,都说巨大的痛苦背后紧挨着就是巨大的欢乐。这次挨揍,她没有感到痛苦,反而有一丝欢愉,而且那竟然是一次令人怀念的愉悦。
她从没想过挨打也会有愉悦产生,这和科学的推理似乎相违背。
第四次她还是一个人,不过这次她是约这个家伙出去的,在一个饭店,也像现在这样吃饭,她的初衷是想和这个家伙和好,不再见面就打,随便还有想问对方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问题,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最大的让步了。
可是最后她和他还是动手了,打得天昏地暗,她把枪都掏出来了,也不知打了几枪,唯一确定的是一枪没打着,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稀里糊涂地就打到床上去了。
那天算是她胜利了吗?尽管不确定赢没赢,起码她敢肯定她没输。
反正一下午带一夜,她就没让这个混蛋下床,地上打架打不过,在床上老娘还打不过你!
赢没赢她说不清,反正那家伙第二天是落荒而逃的。
“哈哈哈!真特么痛快!”
达芙妮突然发神经一样地大笑起来,吓了韩风一大跳。
这女人疯发了。
“三八你神经错乱了,冷不丁你笑什么?”
达芙妮依然在笑,等笑够了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想起第一次我请你吃饭,还记得吗?”
韩风两只眼睛开始乱转,这个疯女人不会想到某方面去了吧。
刚想到这儿,达芙妮已经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就过来了,一点没客气地就坐进了某人的怀里。
她身上经济型的穿戴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若隐若现的绽放出很多和荷尔蒙有关的光辉。
虽然达芙妮已经嫁做人妇,但身体依然那么嚣张地让人心血沸腾,两人喝酒,喝着喝着就开始月朦胧鸟朦胧了。
由其当达芙妮用嘴替代了酒杯和某人干杯后,事件就向着野马奔腾的方向发展了。
这一夜的梅兰岛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冬天的尾巴正在渐行渐远,某些深埋雪中的土地已经开始酝酿春天的种子。
花宫一如既往地耸立在勒威客最繁华的地段,隔音良好的房间让整个花宫处在一种安静之中,虽然某间房屋里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呐喊和呻吟。
早晨,达芙妮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身边睡去的某人,一脸满足地抚摸着某人的脸。
某人梦呓中打掉那只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那只手就不受控制奔向了另一个方向。
重大的世界竞速类赛马比赛中极少有女骑手参加比赛,在达芙妮的眼里这是极端不公平的,她认为自己就是个顶级的骑手,虽然世界上没人看到过她的骑术,可是某人却领教了她的骑术,因为在睡梦中他被达芙妮又当了一回马。
清晨是结束一切黑暗中荒唐行为的起点,韩风爬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多钟的光景,他穿好衣服没有和躺在床上依然慵懒的达芙妮打招呼就走出了房间。
达芙妮望着关闭的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有眼里的泪水缓缓地滑落。
她清楚地知道当这个男人走出房门的一刹那,他们便是两条沿不同方向相交的直线,这某一点交集后便会再次离开,而且愈行愈远,怕是此生不会再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