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塔乖乖的张开了嘴,唐芭取出那块皮子展开绑在了袋子的外边又用皮绳固定住后才道:“不许被任何族人看到,明白么?”
分塔崇拜的看着唐芭只会不停的点头。
“留下我们,我答应。”谷荣一脸严肃,“你不要,我就说。”
唐芭嗤笑一声,眨眼间抽出腰间短鞭甩手而出,光洁的鞭身如同一条滑腻的蛇瞬间缠住了谷荣的脖子,唐芭稍一用力就把毫无防备的谷荣拉到了近前,她都能听到谷荣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随时都能杀了你。”唐芭在谷荣耳边轻声道,“记住,威胁只是手段,相信只靠这里的。”唐芭拍了拍谷荣心脏的位置后把人推开,另一只手慢慢的收回短鞭。
唐芭望了眼栖息地火光对堪嘎道:“我们走。”
谷荣一把拉住唐芭的小臂问道:“我们能留下了?”
唐芭翻了个白眼,“不然呢,要不我管你们干什么!”
谷荣笑了,放开唐芭转而去扶分塔。
唐芭不放心的又嘱咐道:“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知道。”谷荣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唐芭和堪嘎先一步返回,谷荣带着分塔随后才到,并没引人注意。
谷荣接过敖递来的烤肉转手送到了堪嘎手里,堪嘎很不习惯的接了过来,谷荣又给了唐芭后才自己吃了起来,通过这一举动就确立了小队中的等级划分。
第七日的途中,有些族人很不客套的丢下重伤的同伴自己前行,分塔也陷入了昏迷,不过这孩子命好,几个人轮流背着他继续前行。
直到真正到了驻扎地,三百多人的队伍少了三分之一。
营地的地理位置很好,正在一处丘陵的斜坡上,后高前低,背面有水源,前方视野开阔。只在西南方能看森林的边界,其余全都是望不到边际的草原。
族长的帐篷搭在最上方,其他族人却没有这份资格,继续席地而睡。
这回唐芭几人没和其他族人共用篝火,而是在中段靠近边缘的位置自行燃起一处火堆。虽然有些危险却也相对安全。
堪嘎谷荣等人警戒着,唐芭背对着营地方向查看起分塔的伤口,外表虽然看不出问题,但唐芭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
“堪嘎煮点蓝晶水。”唐芭按了一下伤口,脓水立刻从缝隙中流了出来。
“怎么办?”谷荣问。
唐芭皱着眉回道:“拆开,重新来一遍。”
这回也不用唐芭安排,几个人各自执行本职“工作”开始了新一轮的手术,唯一不同的是患者一只处于昏迷状态,虽然减少了一些麻烦却也更加令人担忧。
族里分发的食物越来越少,唐芭和堪嘎只好拿出自己的存肉给小队成员吃。
至于红米……
唐芭对这几个人还没信任到那种地步!
族里的守夜队伍全都是由奴隶承担,唐芭完全信任不过,他们小队几人自行排了班值夜,一是更能保证几人的安全,再有就是照顾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