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呢？”

听到墨楠反问自己的这句话，大蛇丸微微一笑。

“我记得你当时说过，自己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科学家，那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在科学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墨楠假装自己愣了一下，好像这句话引起了他的思考一样。

“难道大蛇丸大人您的意思是，永生这件事情是有可能实现的吗？”

大蛇丸微笑着解释道：“生命是如何产生的，又为何会死这一点我确实解释不清楚。

学术界有很多猜想，但是都证实不了。不过二代火影曾经为了开发忍术，而深入研究过人类的意识是怎么存在的。

我看了很多他的研究资料，发现要让生命永远存在确实不容易，恐怕需要巨大的能量支持。

但如果只是保证意识不消亡，其实有很多种办法。

比如，用自己的灵魂占据别人的肉体，从而以那个人的身体生存下去。”

大蛇丸说到可以让人的意识不消亡的时候，墨楠适时的露出惊喜的神色，那是仿佛梦想成真了般的狂喜。

但又听到大蛇丸继续说道，这需要用自己的意识占据别人的身体，墨楠又表现出一丝疑虑，不确定的问道。

“那被占据的身体的人的意识会怎么样，会消失吗？”

“那就要看你怎么看了，意识究竟是什么，有人说过意识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经历，和身体的本能混合之后产生的。

如果你占据了那个人的身体，拥有了他的身体和记忆，实际上就等于是代替了那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可以说并没有消失，只是以某种方式和你融为一体。”

“但是这个新的人和之前的那个人对事物的看法，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吧，那还能算是之前的那个人吗？”墨楠继续追问道。

大蛇丸也露出了茫然之色：“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我还没有死过，我也没有占据过别人的肉体，或被别人占据肉体。

灵魂转移后成的这个人具体的意识到底属于谁，谁也说不清楚，怎么你对于灵魂转移很反感吗。”

墨楠摇了摇头道：“也不是这样的，其实我经常不确定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因为我永远感觉不到别人感觉到的东西。

就算是心灵忍术能感知别人的思想，可谁又知道那是不是被某些存在精心编制出来的呢？

自己意识的存在在的意义，只有自己才能够100%确定，其他人终究不过是故事书里的匆匆配角那样的存在。

牺牲掉一些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东西，来延续自己的意识，感觉赚大了。

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试。”

兜对于他人性命的漠视也让大蛇丸很满意，于是又问道：

“你似乎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但却又不愿意看见杀戮，为什么？”

“别人是死是活跟我关系不大，我只是从那些死亡中联想到了自己。

看到他们倒在血泊之中闭上眼睛，我仿佛到了自己躺在那里，只能绝望的等待自己的整个世界，变成黑暗的景象。”

只看重自己的生命，把其他的所有人都不当成一回事，没有同情心，但有同理心，非常冷静的而又冷漠的将自身和其他的存在区分开。

大蛇丸和兜聊的越多，就越觉兜跟自己很像，只是在某一些方面比自己更极端。

不过这也说不上来，对自己是不是一种优秀的品质呢。

大蛇丸不太看重作为忍者的才能，他本来只是觉得兜可能还会花一段时间，并且经过他的引导才能拥有和他相同的思想境界。

但现在看来兜成熟的速度超过了他的预料，自己之前准备的那些计划，仿佛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现在的兜已经达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程度。

于是大蛇丸暗暗决定了，自己一定要尽早收兜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