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的呢?
纳兰灼华突然眼角一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
“……汗!不会还有这种鬼事……吧?”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怎么可能,刚才还闹腾的死去活来,就,就……就好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本事呢。
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下次绝对不能让她再喝酒了。
纳兰灼华长舒口气,抹掉自己鼻尖的汗,靠在床柱上,闭上了眼。
真是辛苦啊。
等清醒之后,一定得问问孟婉君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这么想,这些年打打杀杀折腾的困意也席卷全身,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寒秋确实很寒,尤其到了傍晚,夜风从窗户缝钻进来,打在人脸上,冰冰凉凉的,跟拿雪花洗脸没什么两样。
纳兰灼华的眼皮动了动,好似一只悄无声息苏醒的狼,或许,他根本从没睡过一样。
室内格外安静。
他缓了一瞬,立即偏头去看身边的孟婉君。
床铺干净平整,人无影无踪。
他的精神彻底恢复。人站起来,左顾右盼,心脏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孟婉君?”
何必要喊呢,这空旷的房间,只消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根本没有人。
纳兰灼华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孟婉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好像那女人会出什么事似的,以至于连呼喊声都变得带上了杀气。
结果一开门,便跟从外面听到正好回来的孟婉君撞了个满怀。
砰!
“哎我去!”
纳兰灼华一个踉跄,幸亏他平衡力不错,只是后退了一步,心跳却还没来得及平复。
门口站着一袭青色长裙的孟婉君。
祖母绿的眼睛澄澈清凉,好似一湾碧湖,能将万物倒映出来,直至渗进万物的内心,看到他们心中最真的一面。又好像那深邃的星河,闪闪发着光,却是深沉的,深沉又温凉。
纳兰灼华见到孟婉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他偏头到一边,长出口气,才又看向那女人,带着虚惊一场地愠色,道:“你干嘛去了!不知道自己刚死去活力一遍吗?一个人出去连声招呼都不打,你是打算在外面打滚,丢人现眼……”
“我买了些糯米藕。”
孟婉君轻声开口,将手里的糯米藕递给纳兰灼华看看,而后在他微愣的状态下,擦肩走进房间,道:“还有些偏辣的小吃,你尝尝看。”
纳兰灼华转身看着那正往桌子上放东西的青色身影,不知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关上门,走到桌前,道:“孟婉君,你是没忘昏迷前发生的事吧?”所以态度一直装着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恩?”孟婉君闻言,抬头看了纳兰灼华一眼,道:“我记性还不错。不会忘。”
纳兰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