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连累她?”
“我不是故意的!但不幸的是,她失忆了!”高绰愧疚的叙述道。
宇文贤意外地站起身质问道:“她失忆了?”说着转身往沈如玉住的院子奔去。
南竹轻轻关上房门,一回头便发现宇文贤往自己这边来,恭敬地福了身,道:“殿下金安,小姐刚睡下。”
“你下去吧,我进去看看。”宇文贤轻轻推开门缓缓进入房间。回来时自己就应该发现不对劲,没想到这丫头竟一声不吭的听从自己的安排。而令他更加不安的是,北齐的使者即已抵达京城为何自己的的探子没有发现?
轻轻退了出去,回到书房,对着暗处的乔杉道:“出来!”
乔杉单膝跪地,恭敬的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北齐那边估计已经出事!北齐使者即已到达京城,为何我们从未收到任何讯息?你立即飞鸽传书一封,确认那边的情况!”
“是。”
傅伯见宇文贤迟迟没有回前厅,便遣了人到处找他,仆役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宇文贤已经回了书房,于是急匆匆跑到书房,禀报:“殿下,前厅的客人还未离去,傅官家遣奴才过来为问一问殿下是否还过去?若是不过了,他便把人给送走。”
“高诉傅伯,我即刻过去。”
高绰不愿轻易离去,下次再想进来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所以他必须把心中的疑惑给解了才罢休。
“你怎么还没走?若是不想走,那便永远留下来罢!”宇文贤对高绰并没有任何好感,还未坐下,便开始下逐客令。
高绰也不生气,只淡淡的回道:“永远留下也不是不可,只怕是二殿下不敢留我罢了。”
“别高兴得太早,追杀你的人可不简单,把命丢在这儿可不值当。真要兵刃相接,谁也讨不着好处。”宇文贤眯着眼嘲讽道。
“这可不是我该管的事儿,那是我朝圣上的事儿,我不过是一小小使者,战与不战,由不得我说了算!我更好奇的是那丫头是你什么人?”高绰可不想和他扯太远,只记得自己进门来的目的。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吧?你把她害成这样还想怎样?”宇文贤早就看出高绰特意留下来的目的,因为自己与他并无交情,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平静了。
“二殿下不必激动,我不过是好奇罢了,待过两日我再来看她,毕竟是我害得她失了忆,我总得表达表达我的歉意不是!”
“不必!”随后朝身后的傅敢吩咐道:“傅伯,送客!”
“诺。”
高绰也没觉得尴尬,抬起手,道:“不必送,改日见。”
京城东郊的一户农家院内,剩余的二十七个黑衣人得知高绰已经成功返回客栈,不由得隐隐担忧起来。主人的计划又一次落空,那么这次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