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始作俑者的苏酒儿,第二醒来就开始后悔了。
苏酒儿一开始还觉得顾峰不累是安慰她的,现在她再也不自作多情了。
昨晚苏酒儿想着她在上面,掌握主动权,做完一次就赶紧睡觉。
可事情越来越不受她掌控。
好不容易做完一次,苏酒儿在上面累的连脚趾头都不想动,怎么都没有想到,顾峰竟然兴致勃勃的将煤油灯点着不,还非要拿着那本书跟她探讨哪个姿势好。
直到快亮了,苏酒儿嗓子被哭哑了,顾峰这才放过她。
瘫软在床上,苏酒儿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樱
苏酒儿觉得顾峰现在比以前坏多了,以前他还不是这么贪恋床事。
这个想法刚冒头,苏酒儿立即将那种不靠谱的想法给掐灭,想起两个人圆房之后,顾峰在床上一脸认真地研究那本书。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苏酒儿偏头望去,就瞧见顾峰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酒儿抬眸望向顾峰,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容,声音嘶哑着,“相公。”
“你在床上歇会。”顾峰拿着一块干净的巾帕放到木盆里洗了洗,这才拧干朝着床边走去,“擦擦脸,一会儿好吃饭的。”
腰有些疼,苏酒儿想要扶着腰坐起来,又怕顾峰笑话她,强撑着靠坐在床头边上,从顾峰的手中接过巾帕。
擦干净了脸,苏酒儿漱了漱口,就瞧见顾峰端着面条从外面进来。
不得不,顾峰下面条的技术比以前好多了,味道也比以前好多了。
“本想着今跟你一块儿去府城,现在看来,我们只能明去了。”顾峰自己也端着一碗面条,坐在床边上。
苏酒儿听闻顾峰那么,看着碗里的面条,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她一定不会主动了。
前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情,顾峰忙的团团转,现在一闲下来,只觉得有些不自在。
苏酒儿坐在院子里,瞧着顾峰忙活完家里的菜园子,又忙活着去喂鸡鸭。
大热的,一般人都愿意在树荫下休息,谁愿意干活。
“相公。”苏酒儿将手中的绣活放到一旁,轻声开口叫道,“过来喝点水吧,晚点在干活好了。”
顾峰在木盆里洗干净了手,这才走到苏酒儿旁边,端起苏酒儿给他倒好水的茶盏,一饮而下,十分满足地放下茶盏,瞧着苏酒儿手中的绣活,“你要是累的话,就别老做绣活,歇息下。”
“不碍事的。”苏酒儿抬眼望向顾峰,笑着道,“我做这个又不需要力气。”
顾峰眼尖的瞧见白又跳到了苏酒儿腿上,生怕白给苏酒儿捣乱,伸手就去抓白。
白不等顾峰的手伸过来,一溜烟的爬到了石桌上,耀武扬威地看着顾峰。
顾峰有些生气了,心想着平时对白太温柔了,所以它才这么无法无,无意识地瞪了白一眼。
被顾峰那么一瞪,白的就像是猫咪一样浑身的毛都竖起来,夹着尾巴直接钻到苏酒儿怀郑
“你别吓它。”苏酒儿慌忙接住白,无奈地冲着顾峰一笑,“白还,什么都不懂。”
“它不了,至少三岁,应该学着好好管管它。”顾峰忽然间想到,以后他们生了孩子,苏酒儿是不是也会这样护着孩子不让他管?
如果有个孩子的话,那家里肯定热闹许多,顾峰这么想着,视线不知不觉的移到苏酒儿的肚子上,觉得以后的还是多做几次,那样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孩子。
苏酒儿自然是不知道顾峰在想什么,伸手摸了摸白炸起来的毛,见它身子不抖了,温声细雨道,“相公,以后对白温柔点,好不好?”
“......”
“白以前救过我呢!”
“......”顾峰看了一眼苏酒儿怀中的白,那狐狸趴在苏酒儿胸·前,眼皮耷拉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哦。”
顾峰粗暴的揉了揉白的毛,白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的接受着顾峰的爱·抚,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倏地,外面传来敲锣打鼓声。
苏酒儿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子,右手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满脸惊恐地望向门外。
该来的还是会来,谁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