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能如此。
回到家,我把刘航跟我说的询问继父,继父点头说确有之意,不过叫我别担心,过两天就好。
虽说那两天感觉怪怪的,有时身子莫名的发冷,不过也没出现什么意外。
三天以后,继父让我把符取下来,说是要归还道观。我将符卸下给继父,到了学校见到刘航,他说观音一早给爷爷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又没进去,怎么我们就中招了。”我对刘航说。
刘航说谁知道呢,那天我不是被你弹脑瓜崩么,我身子颤抖了一下,其实不是因为脑瓜崩,而是因为有股冷风从里面出来,把我冻得。
我心想原来如此,好奇害死猫,这话一点也不假。
“今天感觉怎么样?”刘航问我。
“好多了,这几天也不做噩梦,现在身子也不感觉冷了。”我说。
刘航说那就好,这两天可真够熬人,看来以后咱们少去那后山。
我说压根就别去,省的在有什么怪事发生了。
后来有一回,我跟刘航叫上张莽、孙科他俩,又去了次动物园,从职工家属院那木头翻过去,我们也不跟他们说这事,走到老鹰那,还专门看看后山。
只不过,老鹰那通往后山的小门,已经被水泥封住了。
随着期末考试的接近,我们也就淡忘了这一事。
“同学们,这是你们小学的最后一次考试,这次考完,你们就正式毕业了,暑假也没有作业。”张老师抱着试卷说。
我拿着张老师发的试卷,简单看了下试题,小意思,不难。
我平静的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张晓宸。
早上依旧是语文考试,答完题后,我重新检查了下试题,觉得没什么问题,我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没有着急交卷。
张老师走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张晓宸,卷子答完了?”
嗯,我点头。
那怎么不交卷子呢?
我手招了招,示意张老师近一些,以防影响其他同学,张老师弯下腰,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我想坐到打铃在交卷,马上就要毕业了,这个座位我想多做一会儿。”
张老师直起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回到讲台。
我回忆起这两年的事情,一些画面跳跃的在我脑海中略过,想到下午在考一场,就要离开校园,心里难免有些不舍。
叮叮叮。
张老师说:“好了时间到了,同学们交卷,在操场集合,学校给咱们六年级学生以班级为单位,照集体相。”
同学们陆续起身去讲台交卷,我也跟着去交,卷子放在讲台上,我往教室门走去。
张晓宸。
我回头,看见张老师叫我。
我问怎么了老师。
“你的语文成绩一直在年级名列前茅,你有学文科的天赋,我希望你以后不论在哪上学,都不要松懈语文,明白了吗?”张老师说。
我看着张老师,深鞠一躬,“谢谢老师教诲,我明白了。”
照完相,我回家吃完饭就到房间休息,拿着笔在手上转着,咀嚼张老师说的话,文科天赋,不要松懈,我一定会的。不过,我数学真有这么烂吗,张老师也不说鼓励下我,还是跟王老师有竞争关系,真是的。
不想了,先做几道题开开脑。
下午去学校考试,爸妈非要一起去,说是要在学校外面帮我打气,我满脸黑线说至于么,打气也可以在家里呀。他们执意坚持,我见说不过,只能随他们。
到了学校,我去,这么多家长,太夸张了。
学校门口我见到很多认识的叔叔阿姨,刘航、孙科、尖子生班长葛娜的家长竟然也在,学校门口乌央央一片。
我跟认识的家长问好后,赶忙进了学校。
张晓宸。
刘航,什么情况,这么多家长。
“嗨,这不最后一次考试了嘛,大人们在家坐不住,就都跑来了呗。”刘航说。
好吧,我摇了摇头,跟刘航进了教室。
叮叮叮。
考试铃响后,王老师给我们发数学卷子,我拿到卷子写上自己名字后,翻到背面,开始答题。
这是补习老师告诉我们的,数学讲究的是逻辑,大题解完后,大脑就会产生高速运转,在答小题就会简单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