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早说,我没记。
孙科问QQ号没记住吗?我说不是,密码没记住。
孙科……
大意了,刚还想着下回跟冰封女孩继续聊,这弄得,还要重新申请。
伤脑筋。
第二天去学校见到王瑞,我说昨天去交大上网,上机费很便宜,1块五一小时。
王瑞撇嘴说:“这就便宜了,QQ玩了没?”
我懊恼的说:“玩是玩了,不过昨天申请的QQ密码没记住。”
他哈哈一笑,说周末咱们一起去黄埔庄,那上网1元1小时。
到了周末,我们在黄埔庄口见面,杨涛也在,王瑞说杨涛来这不玩电脑,说是去里面雪妹儿滑冰。
我们进去和杨涛分散后,我看着街道上两边全是网吧,虽然每家店都不大,不过密集度可真高。
不到300米的距离,大大小小网吧起码有50个,竞争可真大。
王瑞带我进了家门面较大的网吧,我看了下门头招牌,无色网吧。
进去以后,王瑞办完上机费,我们坐到座位上,环境还不错。
开机后我双击QQ,重新申请账号,这回长记性了,在吧台要了纸和笔,申请成功后,我将号码和密码记在纸上。
填昵称时,我将这两天想的名字输在上面。
心墙。
按照上次孙科教我的筛选,选择年龄和省份后,看顺眼的一个一个加了起来。
“唉,可惜了冰封女孩。”我边加边嘟囔着。
“什么冰封女孩?”王瑞问。
我说:“就上次玩QQ加的女生,聊的还不错。”
王瑞拍了下我的肩,说别当真,那性别头像都是可以胡选的,说不定是个30多的大叔嘞。
我张开嘴,像吞了苍蝇般恶心,不是吧,这样也可以。
“那当然,你看我的,22岁,红色棒棒糖。”王瑞说。
……
还红色棒棒糖,真够逗得。
每一个通过的人,我第二句都会问男的女的,弄得对方敏感的回问,你男的女的。
看来,都是在网上找异性聊。
有两三个聊的来了,我用智能ABC快速的一聊三,忙的不亦乐乎。
王瑞玩着CS,抽空瞄了我一眼,说你也不嫌累得慌,光听见你噼里啪啦的敲键盘。
我看着屏幕上的对话框,说有共同的话题,自然不觉的累。
在网上,跟不认识的人畅所欲言,从查户口到兴趣爱好,的确有很多话题可聊。
要是能看见对方就好了。
“那有什么难的,你问她有摄像头没,有的话你去调换个机子,后面的机子有摄像头,加点钱就行。”王瑞道。
我问网友,遗憾的是都没有摄像头。
“你俩还没玩完。”听到背后杨涛的声音,我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玩了4个小时。
时间可真快。
跟王瑞下了机,我把刚抄好的纸条装在裤兜里,跟他们出了黄埔庄。
“张晓宸,以后周末,咱就来着玩,远是远了点,不过这里的上机费,比外面便宜一倍。”王瑞说。
我说必须的,就这么定了。
我们在存车棚取了自行车,王瑞载着杨涛,跟我骑到仁厚庄那臭水沟旁,我们告别。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阵子一到周末,我都会跟王瑞到黄埔庄上网,CS慢慢也没了兴趣,每次玩,也不过是跟王瑞联联机,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跟网友聊天。
虽然QQ里的好友很多,不过耐聊的也就一两人。
QQ里有个华阴的女孩,她的网名叫蓝色的海。自第二个QQ号申请好,我们一直在聊天,几乎无话不谈,上学、身边好友、就连彼此的感情都在诉说,她知道我暗恋朱倩楠,也帮我出谋划策,不过我没有照做。
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貌似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聊的久了,我们也知道对方的真名。
张帆,怎么每次周末都能见你上网,我敲着字看着屏幕。
笨啊,我家电脑安宽带的,平常写完作业不就上网了呀。对话框弹出消息。
哦哦。
你哦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咱俩要是在一个城市就好了,还能见你一面,哈哈。
怎么,你想见我呀。张帆的头像抖动着。
是啊。
不现实,你在西安,我在华阴,太远了。
我正要打字,看见她第二条消息,其实,我们可以不拘于上网,还有别的方式聊天呀。
我敲出几个字。
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