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串发晶,问这个呢?
大舅说严格意义上那串是绿发晶,提升事业的旺运和抵挡负能量,你们用不上。
一串水晶有这么多行当,我晃了晃手上的水晶,说还以为你舍不得呢,谢谢大舅。
我把水晶带在右手腕。他笑着说:“水晶可不能乱带,对人有好处的戴左手,帮人吐纳带右手,记住左进右出的概念。”
我懵懂的换到左手,原来好像听人说过这个道理,“大舅,那手表是不是也要带在右手?”
对的,时间是流失的,带在左手你还想留住时间吗?
我们相视一笑,毛毛说哥,咱去湖边玩吧。我点点头说好。
我们走出店面,我说你小子不地道,拿到东西就开溜。毛毛摸了摸脑袋,那要不然呢,刚大伯说的话我听的头晕。
湖面结着薄薄的一层冰,我和毛毛悠闲的行走,毛毛说这小小的手串,真有大伯说的那些吗?
我想到之前真实的梦境,大舅做了这么多年古玩,不至于骗咱俩,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回到西安,老妈说下个月你满17岁,也算是正式步入青年的行列,这回的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伸出大拇指往红砖房指了指,说道:“后面放的电脑搬家到现在也没用过,你给我买个电脑吧,班里的同学,几乎都有电脑,我想换个新的。”
老妈问那现在的电脑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等买好新电脑,给咱家拉上网线,我在网上把它卖了。
等你爸下班,我和他商量下。
我皱了皱眉,买个电脑还要商量。
老妈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工作,家里支出都是用你爸的钱,跟他说说总归是好。”
“那咱搬回仁厚庄多好,在这受什么窝囊气。”我脱口说出这两年的不愉快。
老妈听后,说我也说过他好几次,要打牌去外面别在家里,可是他如果去外面打,你也看到过好几回,三天两头见不到他人影。与其这样,倒不如在家属院打牌。
我愤愤的说:“那你就纵容他不管我的感受?”
老妈张了张嘴,没在说什么。
我索然无味,走到小院里。我不明白她的立场,也不理解李四平能给他带来什么,如果继续生活,原来的老妈,回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老妈说一会儿去赛格电脑城买电脑。我点点头,一番收拾后,我与她往郭家村走去。
晓宸,你也别怪老妈,他对我其实还不错。
我看了眼老妈,说我并没有觉得继父对你不好,只是觉得这几年你跟他生活,对他太过放纵。你看看哪个家庭,有谁家跟咱一样,有个天天打牌赌博的人。
老妈正要开口,我抬手打断她,“从搬来到现在,他几乎每天都在打牌,他怎样我管不着,老妈你有没有审视过自己,是不是要有点自己的事情做,不用老围绕他身边,去充实一下自己。”
我低头站在公交站下,本以为老妈会一番长篇大论,不过只听见两个字。
好的。
听到模棱两可的答复,我不在抱怨继父,心里默默的想,改变不了环境,那就改变自己吧,考上大学离开家,眼不见心不烦。
一路无话,下车后我跟老妈进到电脑城,一圈下来把电脑配好。交好钱我抱着机箱和显示器出去,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终于有新电脑了。
记得第一次来赛格,还是陈效力陪我过来买古惑仔碟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他在克拉玛依怎么样了。
我们在对面门店挑好电脑桌,约好送货时间,路上,我对老妈说:“过两天就要开学,明天去营业厅问问费用,把网线一拉。”
老妈点头说好。
第二天继父在家,我和老妈到凤城五路,营业厅了解后老妈爽快付款,工作人员说三日内到家拉网线,家中留人。两天时间,老妈给我花了几千块钱,觉得挺不好意思,随然挽着她的胳膊。
怎么了晓宸?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老妈笑了一声,“好久你都没有腕过我在外面行走,你小时候就这么大点,一转眼都这么高了。”
我嘴巴有些干涩,低着头说:“老妈,昨天说话有些言重,你别往心里去。”
妈知道,这几年确实也没做什么,感觉荒废了许多,我瞅瞅机会,看有没有能做的事。
看了眼比我低一头的老妈,很久没有注意,她头上已经有了白发。
对不起。
老妈笑了笑,说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妈很欣慰,不过凡事不要过激。
嗯,我会的。
回到家,看到客厅一角放着电脑桌,继父说刚安好,把电脑拿过来组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