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宸,你看看餐单上面有啥爱吃的,姐夫请客。”
我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看到一道菜内心流着泪,对老板说来盘麻婆豆腐,辣多。
一盘豆腐我吃了三碗米饭,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舒服。二姐夫剔着牙,“明天带你们去新水浒拍摄基地,前阵子的电视剧就在那拍的,刚好你们在,一起去看看。”
次日早上,二姐夫开车来接我们,出院子见换了个七座商务,二姐夫说:“把那俩小娃娃也带上,一起去玩。”
于梓晴叫丈人、丈母娘一起去,他们摆摆手,说一会儿还要下地干活,你们去吧。
一路上三个小孩话不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让前去的路途没有太多无聊。买票进去后,意外的发现有个剧组正在拍戏,三个女子穿着古装缓慢而走,周围拉着警戒线不让游客入内。
在基地转了一大圈,出来后二姐夫说:“都饿了吧,带你们去船上,吃顿好的。”
几经周折开到一湖边,下车看到两条大船荡在湖面,二姐夫抬起头,说到了,走吧。弯着腰上到船上,进到一间包房入座,原来这是改造后的餐厅,我望着湖面,这家店老板,想法确实不错。
等所有菜上桌后,我拿着筷子僵愣着,好家伙全鱼宴,可没我吃的啊。二姐夫见我错愕的表情,笑着说道:“抱歉晓宸,忘了你不爱吃鱼,给你餐单,想吃啥自己点。”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内心深处响起一道声音,我真的不挑食啊。
吃饱喝足,路过汶上时,于梓晴说:“二姐夫,打把方向到县里,我跟张晓宸把回去的火车票一买。”二姐夫比划着OK的手势,一把方向往东驶去。
17号去上海的车票卖完了,有无座票要么?
我跟于梓晴对视一眼,说要两张,谢谢。拿着无座票离开,我苦笑一声,“梓晴,10个小时,撑下就到了。”
二姐夫把我们送到家,坐了一会儿开车走了,我见二姐有话要跟于梓晴讲,拎着板凳坐到院里黑狗面前,点燃一根烟,说要不咱俩唠唠?
晚上睡觉,于梓晴说出二姐的烦恼,二姐夫这一年开始做放贷款吃利息,在外面惹出不少事。前阵子在里面蹲了几天,好多人去二姐夫家闹,要不是二姐夫他爹是盛庄的前任村长,有点余威能镇住那帮宵小,否责家里早被掀翻屋盖。
我说:“咱家和二姐夫家肯定知道这事,能劝早就劝住了,二姐夫那么犟,咱能有什么办法。”
于梓晴小声说:“二姐也就是跟我唠叨两句,整体而言二姐夫对她还是不错的。”我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那就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多事是别人不能左右的,睡觉吧。”
临走这一天,我把手上的手表卸下来,递给老丈人说你拿去戴吧。他执意不要,于梓晴笑着说爹拿着吧,晓宸公司看他表现好,专门给他送了一个,他正愁着这个表咋办呢。我皱眉说瞎说什么大实话呢,真是的,老丈人哈哈大笑,说这样的话我就要了,我满意的对于梓晴挤挤眼,这波双簧溜得很。
临别时丈母娘跟去年一样,拉着于梓晴俩人眼里泛着泪水,老丈人坐在面包车里,说没事,让你娘流会眼泪,舍不得闺女罢了。我将脸扭向一边,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在火车站前跟老丈人挥手道别,我跟于梓晴在站外买了一个折叠凳,绿皮火车上,就靠它了。
痛苦的扛了十个小时,其中不必熬述,凌晨抵达上海南站时,我晃了晃酸痛的大腿,于梓晴说难为你了老公。我咧开嘴说没事,先找地吃饭吧,好饿。
走到南站外的快餐店见已经关门,我无奈的跟于梓晴打车回家,路过田林路见肯德基营业,我说你在车上等着,我下车给咱买。
凌晨的肯德基东西都是现炸现做,二十多分钟我拎着一兜吃食,饥肠辘辘的钻进车里,指了指前面,“师傅,六院前面巷子,第二个小区。”
下车付钱,跟于梓晴进小区,她心疼的说:“刚才在车里,看计价器蹭蹭的往上涨数字,70块钱打回来太贵了吧。”
我有气无力的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先回家吃东西。”
第二天周日,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我们在家休整了一天,晚上到菜市场附近饭馆,要了熟悉的两道菜,我摸了摸圆鼓的肚皮,明天开始投入正常工作。
一周出差回来,我感觉下床后牙不对劲,于梓晴说最近天太热,多喝点水。可到了第二天,左边脸像吹起的气球,肿的老高。
从医院回来,于梓晴给我端了一杯水,“你这么大还长智齿,真稀奇。”我嘴疼的说不出话,翻个白眼吃了两片消炎药,捂着嘴躺在床上休息。
周一上班消肿许多,可还是隐隐作痛,医生说这两天咀嚼不了食物,只能吃流食。周二出差到玉环,买了两罐八宝粥往嘴里送,这事弄得。
周四工作完,这几天吃流食把我饿的眼冒金星,在住的附近要了份饺子,张开被智齿限制的嘴巴,半个半个往嘴里送,因为咀嚼不了,几乎全部生吞进去。
第二天回上海,于梓晴没让我去虹口足球场那接她,晚上她下班回家,问嘴巴好点了吗?我点点头,说好多了,这周没有吃肉,明天咱俩去吃肯德基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