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让老妈看了下买的戒指,她说还不错。把东西放抽屉里,于梓晴在卧室,我在小院里,一人拿着电话,给自己的朋友摇电话。
一个小时左右,我揉了揉耳朵,编辑短信给上海同事发信息留存。看到常静回的短信,这算是全联系上了,等这两天事办完,见下他们。
第二天陪于梓晴去姐姐家,胥涛打来电话,问哪天有空,一起吃个饭呗。我说下午就行,你给胥刚说一下,我打电话约邵鹏。
“梓晴,下午你在姐姐家吃饭,我就不陪你了。”放下电话,我对于梓晴说道。
她甜甜一笑,“去吧,一年多没见,好好聊聊。”
下午坐车到北二环,在胥刚家见到他们三人,一番嘘寒问暖,好是一通聊。胥刚他妈张罗晚上在家吃饭,我摆手说:“不了阿姨,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到外面吃。”
从肖家村出来,我们四人走到不远处一家饭馆,胥刚说这家店的菜挺适合西安口味。我眯眼看了下门头,百姓厨房。
入座点完菜,我摸出一根烟点燃,“好久没见你俩,现在什么情况?”在胥刚家里,迫于有大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出来,谈话聊天自然轻松许多。
胥刚依旧很呆萌,他说还能什么情况,依旧为德克士尽自己的一份力。胥涛拍了他一下,问的是这事吗?胥刚天然呆看着胥涛,我吐出烟气,说你俩谈朋友了么。
胥刚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摇摇头看向邵鹏,他喝了一口茶,说谈了,朋友介绍的,刚谈不久。从他嘴里得知,他和胥刚分别处着对象,都是德克士的同事帮忙介绍,邵鹏现在海星广场上班,给一老板打工,卖手机。
饭菜上桌,我们闲谈鬼扯,胥涛自从上海回来,在西安依旧找的餐饮工作。邵鹏开玩笑说,等政策下来,你们肖家村拆迁,那家伙的你俩不各个拆二代一枚,到时还需你俩的仰仗。
我们哈哈大笑,吃饱喝足,我说等订下婚礼日期后,还要有劳你们,到时过来帮忙。胥刚说这是哪的话,一定会去。
看手表已经20点,我说刚回来事情有些多,等忙完这阵,咱们再聚。付钱离开饭店,我跟胥氏兄弟穿过肖家村,告别后等33路公交车时,手机嗡了一下,“吃完了吗”,见是于梓晴发来的短信,忙给她拨了过去。
“喂,梓晴,刚跟他们吃完,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说刚到家,我说行,20分钟我就回来。
回到家换上家居服,老妈叫我们到客厅,“晓宸,明天带你们去家具城,把卧室的家具一买。”我摸了摸鼻子,回来这几天,和她睡得小床确实很挤,点点头说好。
第二天一早,老妈带我们到北二环家具城,一进去她说你们别掏钱,我来付。我说不用了,就买卧室里那几样,我们掏,一番争执,最终拗不过老妈的态度,我们只能作罢。
床、大衣柜、梳妆台,家属院的卧室面积,也只能放这么多东西,我们按照昨晚量好的面积,很快选了这三样五件。老妈说你们不对比一下么?
我跟于梓晴相视一笑,“不用了,满共两层,咱们都转了三圈,对比好了。”
在外面随意吃了点,于梓晴说想买个窗帘,我问老妈在哪能买到窗帘?老妈说北二环文景路口,那有个专门卖窗帘地毯的地方。我问你不陪我们去了?老妈笑了笑,说本来打算带你们去轻工选床上用品,为了节省时间,咱们兵分两路,你俩去买窗帘,我去买床上用品。
在路口分别,我和于梓晴上天桥往对面走去,坐环线公交到文景路口,一并往布帘市场走去。
两个多小时后,我提着蓝色大塑料袋,跟于梓晴坐车回家。她说就喜欢这种浅浅的颜色,我溺爱的顺了下她的头发,你喜欢就好。
临近饭点,桌上的手机铃响,见是老妈的电话,接起喂了一声,她说回去了吗?我说早回来了,老妈说那你来贾十字,我马上下车,帮我提一下,四件套太沉了。
一开始觉得老妈矫情,等在车站见到她拎过来,才知道两套床上用品分量可真重。我问什么颜色的?老妈说你们结婚,当然是大红色的,另外还有一套是红白条纹,挺好看的。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红色就不说啥了,你买另一套,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问问么,咋不买个淡紫或别的接近色。老妈摇摇头,别的颜色太假气,这两套好看。
我……
次日早上,刚洗漱完听有人敲防盗门,我打开门,见一穿工作服,带蓝色鸭舌帽的人,说请问这是张晓宸家么?我说是的,他露出笑容,指着后面的轻卡,“你在家具城买的东西,已经到了。”
我将防盗门打开,他让司机和一小伙把东西卸下,说能带我看下放到哪个屋子吗?我说当然可以,引他到卧室,他点点头,说这些家具,帮你们移到哪?
“柜子和桌子帮我们放到后面房间,这个床不要了,拆成零件你们带走吧。”老妈走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