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红包摊开,我跟于梓晴分工在本子上记录,她说以后咱们的朋友结婚生子,这些都是要还的。
我拿着笔记录,“嗯,你说得对。”
按照人名金额记好,我合上本子,问今天送戒指的小男孩是谁呀?于梓晴说忘告诉你了,之前在上海,借我们钱的同事小孩。我点点头,指尖在她后背聊骚,沐浴更衣吧,她莞尔一笑,在我脸上浅吻一下,讨厌。
洞房花烛,我们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今晚值得纪念!
第二天醒来,感觉腰酸背痛,身体好像散了架似得。我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要不是跟父母住不方便,昨天的振动换成声音,那就更加完美。
中午老妈、继父去十五局见亲家,我跟于梓晴到大城小爱还婚纱和旗袍,路上,我问你怎么不说咱一起去呢?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新婚前三天不能回门,傻瓜蛋。”
24日下午,丈人、丈母娘今天的火车票,我跟于梓晴、姐姐到火车站送二老。小半个月时间,两位来西安几乎没怎么出门,每次到姐姐家跟他们聊天,不难看出对老家的想念,婚礼结束,这种感觉在他们身上,愈发凸显。
前两回离别时,于梓晴跟丈母娘都会落泪,这次也不例外,俩人拉着手碎碎念许久,直到我跟老丈人拖着行李塞到行李架上,她俩才算好一些。
“爸、妈,这段时间辛苦了,有机会我们回家看你们。”
火车在低鸣声缓缓开走,我们三人从出站口出来,我说今天平安夜,要不要到钟楼逛逛?姐姐说你们回吧,小晴路上跟你说。
跟姐姐分开,于梓晴挽着我的胳膊,说爸妈临走时,给了我些钱,咱们回家把你的工资卡拿上,骑电瓶车到银行把钱一存。我说行,火车站人流复杂,你把钱放哪了?
她脸一红勾勾手指,我凑上前她小声的说:“裤腰里缝了个袋子。”我满脸震惊,问谁的杰作?于梓晴得意的说我妈缝的。
我的丈母娘啊,你厉害。
回家拿上卡,于梓晴解开纽扣,从裤腰里拽开小口袋,把一沓钱递给我,我皱眉说怎么给这么多?她摊开手,家人的心意收着吧,等以后条件好了,咱们好好孝敬他们。
骑电瓶车带着她到银行,我在外面抽烟等她,几分钟后见她拿着存根出来,我说存好了?她点点头,我说上来,把卡给我吧。她说呀,没拔卡。
我把烟扔到地上,跟她一起进银行,在一个ATM机前拔下卡片,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等会给你买箱核桃奶补补脑子。”
她推了我一下,“去你的。”
路上,她靠在我背上,说老公,咱们的钱七七八八算是本回来了,能得到你家人的祝福,目前的愿望已经实现。我说那不挺好的嘛,等年后你找工作上班,咱们再办个公共卡,现在所有钱放在我工资卡里,要不是有工资、报销的到账提醒,我都分不清啥是啥了。
日子步入正轨,一天她说想去找岳梦凡聊天,我问岳si现在干啥呢,结婚时也没聊上几句,看她和新锁si在一块,估计已经结婚了吧。于梓晴点点头,他们去年都接了,人家两口子在文景一路一高层下,租了个门店卖菜呢。
于梓晴给岳梦凡打了个电话,说走吧,陪我去聊聊。骑上电瓶车,我跟于梓晴到文景一路,她指着苏宁门店,说后面就是。我抬头看了一眼,苏宁大概三层楼样子,现在西安好多临街高层,都整成商住两用,楼下商业,楼上住宅。
绕过苏宁,在高层后面捏闸,一眼看到岳梦凡带着大围裙,给别人称菜。我摸了摸鼻子,这还是那个开元一起共事的岳si么。
“岳梦凡,有孕在身怎么不让张磊称菜,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于梓晴见人离开,走过去说道。我走上前跟岳梦凡打声招呼,她老公张磊从店里走出来。
“你们来了。”张磊给我散了一根烟,我说可以呀,不跑业务自己当老板。他抽了一口,说现在岳梦凡怀孕,开个小店好照顾她,等生完娃,还是要上班的。我说听见了吧梓晴,这波狗粮够咱俩吃的。
我们相视一笑,俩女人叽喳聊个不停,我跟张磊在店外抽烟。他们是我和于梓晴领证后,第一个知晓的人,我们彼此聊着过往,唏嘘生活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