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开始做事,大约一个多小时,我拍了拍手,看着焕然一新的陈列版块,韩老板和守店妹子一阵夸赞,弄得我们俩倒有些不好意思。
在饭店吃过饭,韩老板带我们去前面恒生国际转了一圈,初次看到有些恍惚,这不是西大街金花的基调么。
下沉式商场,跟金花外观很是接近,但里面品牌和动线嘛,啧啧,还是恒基。
走出来李曦泽跟她推让一番,我们告别后到旁边酒店落脚,进到房间,李曦泽说:“陕北客户都很好客,这次来没碰到两位客户老公,这要碰见,咱俩准得钻桌。”
我摸了摸鼻子,说不会喝酒。
他惊讶道:“不是吧,烟酒不分家你不喝酒?”
我摸出一根烟点燃,“是呀,家里没有这遗传基因。”
11号一早到火车站,通往车站只有一条路,过了桥头拐弯,前面的小轿车挡住去路,我们无奈下车步行向前,李曦泽说:“以后你自己来陕北,回去时要早一些来车站,要不就是这个局面。”
白天长时间坐火车很是无聊,7个多小时路程,我们天南地北话题聊干,相互之间也熟络许多。李曦泽是内蒙人,大学在西安毕业后就一人扎根,前年结婚娶了个咸阳老婆,现在住的地方算是西咸新区。
我一直很佩服这样的人,孤身一人在陌生城市生活,通过自己的坚忍落脚此地,他和吕新房很像。
伴随着方便面和火车站特有的味道,我们在出站口分开,我扥了下双肩包,往公交车站走去。
这里是许多公交车的始发站,一根烟没抽完,车已经停靠在站,上车刷卡,我跟眼前的司机面面相窥。
“张晓宸!”
“老王!”
我俩几乎同时开口,看着一本正经,穿着制服的王瑞,我给后面乘客让出道,说可以呀,人模狗样的。
老王开602路,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坐这趟车,今天见到还挺意外,我知道驾驶员开车,尽量不要多做攀谈,公交车停到五路口等绿灯时,丢下一句为人民服务好好开,便往车厢后面走去。
坐下见他回头望我,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他最喜欢的那四个字。
骆驼祥子。
公交车开到鸡市拐,我走过去说么事来谝。他眼睛不眨的盯着上车乘客,对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回家见可可在家,于梓晴说:“明天休假,妈把孩子抱过来了。”
我点点头进卫生间洗澡,突然想到什么,探出头说:“可可,明天爸爸带你去买玩具吧。”
小人笑着拍手回应我,关门洗头,玩具都是她姨妈和奶奶买的,明天休息,带小人转转。
是夜,于梓晴说:“妈今天送孩子,说新房那边家具已经好了,咱们明天把爸妈叫上,到外面吃个饭吧。”
我说可以,人家出钱出力帮咱们,没多有少,理应要表示一下。
第二天在东门里乐友,领着孩子在玩具柜逛悠,小人指着一个洋娃娃,说爸爸我要这个。我把洋娃娃从货架上拿下来给她,说梓晴你看,咱们得孩子是如假包换的女儿,天生粉嫩少女心,来时我还担心,她会选玩具枪嘞。
于梓晴白了我一眼,听到手机铃响,她接起说了几句,挂掉电话说妈打电话过来,让咱们去新房那看看怎么样。
付钱离开,我们到新庆坊新家,见老妈、继父跟小杨聊天,我把可可放下,她拿着玩具自己玩,老妈说:“可可,爸爸给你买新玩具啦?”
小人高兴的抬起扬了扬,“漂亮吧,可可自己选的。”
看她们说笑,我们进去转了一圈,家具到位新家齐活,不错,美得很。
小杨拿上老妈给的尾款离开,临了说房子有啥问题给我打电话。我们与他道谢,等他进电梯间后,我回头说道:“爸、妈辛苦了,咱们到前面饭店吃个饭吧。”
心里有善满堂彩,固而坚守为两情。
五人来到苏福记,我点了四个菜,说:“要不是有你们帮忙,指望现在的我们,这房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动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