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于梓晴上班,我在东门下车,往235路公交车站走去,去老妈家看看孩子。
到老妈家里,铺面的地暖热气让我浑身暖洋洋的,小人噔噔的向我跑来,抱着大腿说爸爸,你来啦。我褪去棉衣,“是呀,在奶奶家乖不乖,没有惹奶奶生气吧。”
陪孩子玩了一会儿,我跟老妈说今天去新房,装修让工程部师傅验收了,没啥问题。她点点头,问准备什么时候搬家?
我说下个月就搬。老妈说行,明天咱们一起过去,给你们把家电一买。
第二天下午,我们坐车来到兴庆路,等于梓晴下班赶到,我抱着孩子跟她们看空调和洗衣机。
上到二楼看了几家,功能大体都一样,品牌也就那几种,她们很快选好,交钱离开,老妈把票给于梓晴,说明天送货我就不来了,你早上去家里把东西一收。
在王魁吃了顿饭,于梓晴说25号我休假,周三我去家里把孩子带回来住两天,等过阵子搬家,以后就彻底告别东新巷了。
送老妈和可可到车站,孩子没有缠着不走,跟个小大人似得与我们招手说再见,等她们上车后,我说明天你去接家电,顺便在附近找个师傅换锁芯。她说行,明天让姐姐陪我一起,房子装好她还没看过呢。
次日下班,我给她打电话,她说洗衣机和空调已经送过去安好了,你看茶几上,有一串新钥匙,我厉害吧。电话里夸了她几句,挂掉电话我拿着那串钥匙把玩,六把钥匙,我们四个每人一把,还空出两把。
晚上在车站接她,她说早上安装空调,那人直接从窗户钻出去,把我和姐姐看的胆战心惊。我说高空作业避免不了,咱们看着害怕,人家师傅早都轻车熟路了。
回家洗漱,于梓晴说:“回头给姐姐一把钥匙,我这记性笨,别哪天没拿钥匙把我关到外面了。”
我轻刮她的翘鼻,“好。”
圣诞节当天,脑子一热带孩子到城里凑热闹,让她体验一下大西安一年两天的封城氛围。
钟楼盘道,人们穿着厚衣,行走在机动车道,小孩子手里的荧光棒,大人们脸上的笑容,每一人都在感受洋人节日,赐予大家的玩乐氛围。
街道上、机动车道全部是人,我抱着可可,跟于梓晴穿梭在热闹的人流中,走到南大街粉巷,我舒了一口气,这里的穿影少了许多。
一路抱孩子到五味十字,这里是我们办房贷的主银行,朝西穿过马路50米不到,路北有一个教堂,规模比东新巷的教堂大上许多,今天的目的地,则是这里。
把可可放下,拉着她的小手,我们到教堂感受西方的氛围,高耸的圣诞树,圣洁的教堂,我眯眼看着十字架上的圣者,与孩子道说自己理解的故事。
转瞬到元月份,跨年前帮西安店铺做了几个报表上的工作,元旦休假,本想把孩子抱回家住上几天,老妈坚定的回绝,最近天冷,娃在我这不受罪,你们想看就过来。
没办法,老妈家诱人的暖气,让我没理由说服自己,蹭暖气就蹭吧,自己的妈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真是的。
收假前回东新巷,杨涛来电聊问最近,扯了几句闲话,他说想给小孩买个婴儿床,之前来你这见过,觉得木头的不错,在哪买的?
可可的婴儿床是于梓晴表哥家退下来的,我说不知道,现在我娃长大不用,你要想买,我问问她,不行把这床给你。
给于梓晴发微信,十来分钟回我消息,说表哥他们不要了。给杨涛拨过去,我说啥时有空过来拿,送你了。那边倒也实在,说现在就行,你要在家我就过去。
再见杨涛瘦了许多,他说西南城角的房子已经装修好,有时过去会住几天。我点点头,说那婴儿床现在搬西南城角吗?他咧嘴一笑,搓了搓手说要不然呢。
于梓晴上晚班,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随他坐43路到西南城角,俩人抬着木头架子,过马路到他的新家。
杨涛开门,我们把木头架靠在墙边,他说张晓宸,看美着么?我随他转了一圈,说可以,当时你们怎么选了这么高的楼层,在窗户边看,不晕么?
笑闹几句找来工具,我帮他把木头架子装成婴儿床,他给我散了一根烟,“说了你可能觉得夸张,这房子大半都是我装的。”
大墙刷白他搞,厨卫跟工人一起做,马桶镜子他安,这一系列装修琐事,杨涛几乎参了大半。
我与他坐在沙发上,说挺好的,什么都经历一下丰富手艺,你们现在已经搬过来了么?他张了张嘴,犹豫下说算是搬来了,不过我住的比较少,上班依然在东门住,偶尔周末会过来住上几天。
见他有自己的苦衷,我不好说什么,扯了几句闲话,杨涛站起来说:“走吧,请你到楼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