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时没跟我说啊,怎么还要这个?
那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是正常流程,还有这个不允许打印,只能手写。”
看了眼她说的文件,那是以我的口吻打出的转移同意申请。
无奈的出来,我到仁厚庄物业找人开证明,工作人员说负责人出去开会没在。我有些无语,办个户口转移,可真费劲。
几乎一个月的时间,仁厚庄、互助路、东关南街三头跑,前后折腾好几回,终于算是把所有材料准备好,原来户籍办是两人换着工作,跟我前期说的,跟实际收的人不是一个。
这事弄得。
派出所往上递需要时间,这个就急不来了,办事员说好了会打电话通知,届时来拿就行。
困扰大几年的事算是有了结果,这一波三折已有眉目,剩下的只有等待。
2月年终奖发下来,下班到钟楼等她下班,见面后我说梓晴,快过年了,带你把新衣服一买。她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衣服够穿不用。
自从我们定向每月生活费,花钱已经很克制,我搂着她说:“走吧,今天发年终奖了,过年又不是平时,只当没有这笔钱。”
生活的缩支让我们低下头,跟以前随遇而安的日子彻底拜拜,钱这玩意,挤挤总是有的。
在开元负二层给她选了两件羽绒服,女人的衣柜里,永远缺一件衣服,看着她高兴的表情,我的心也能好受一些。
开元后头吃了小炒,身上的寒气退了几分,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说:“谢谢老公,等这个月发了工资,也给你去买。”
我摸了摸鼻子,“打住啊,我的衣服比你多,别再给衣柜增加负担。”见她小眼睛眨个不停,我顺了下她的头发,“你那点小心思要扼杀噢,别想着背着我悄悄买,你要敢买,第二天就去护城河底下捞我吧。”
“哼,臭老公。”
我能宠你,怎会让你等价宠我?生活的不容易,缩减一个人就行,再说,每个月生活费花不完,我会告诉你,我偷偷攒200块么。
切。
回到家,她不畏严寒在镜子前臭美,坐在沙发上欣赏她的小幸福,这时她手机铃响,我看了眼是二姐打来,说待会显摆,二姐来电了。
走到厨房关上推拉门,手机打开点全民飞机大战,我摸出一根烟点燃,今天钻石还没领呢。
东西一领做任务,烟抽完带上推拉门出来,见她还在聊电话,眉宇之间凝成小疙瘩,我疑惑的看她,什么事这么惆怅?
做完任务退出,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她挂掉电话,说二姐想来西安。我说好事啊,怎么你还皱眉头嘞?
她缓缓说道:“二姐夫变心了。”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于梓晴听了个大概,二姐觉得最近二姐夫怪怪的,一次晚上趁他睡觉,翻看手机见有很多短信记录,字里行间流露出肉麻的情话。二姐的性格,打电话过去听是个女的声音,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谁知这女的胆儿挺正告诉二姐夫,结果他反过来斥喝二姐一顿。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一个词语在脑海中闪过,不疯魔不成活,二姐夫变了。
二姐当真雷厉风行,16号下午于梓晴给我打电话,二姐带雨涵已经到西安。
晚上在十五局吃饭,二姐百无禁忌,饭桌上把她的烦恼全部说出,在亲姐妹面前,没有一丝掩饰,说到痛心处,脸上布满了泪痕。
凡事都有两面性,从二姐嘴里听到的意思,二姐夫心已变天,十足一个负心汉,可当姐姐问她,有没有闹到家里,二姐激进的语言噶然停止,留下的只有默默地泪水。
我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巴掌拍不响,二姐跟嫂子整天在理发店工作,一个男人缺少恋段,虽然手法上不妥,可事实上两人在某些地方,已经出现问题。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一个妹夫,自家事自家理,别人,只能疏导,不能在她面前,理性给出建议。
晚上于梓晴邀二姐她们来家住,姐姐说:“就住这儿吧,你们那没有暖气别冻了雨涵。”
回家路上,于梓晴问我这事怎么看?
我耸耸肩,“一人之词说明不了什么,听二姐的意思对二姐夫有恨,但不至于闹到最后一步,她在西安这几天,你们多陪陪她说说话,不要附和二姐,以免有偏激想法。”
劝解不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