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票是明晚21点多,整整一天有的是时间,晃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正看电影,房门叮的一声被三当家打开,他走到单人沙发前,给我发了一根烟,我闻到三当家身上的味道,笑着说:“老哥,又去吃火锅了?”
三当家坐在沙发上,说:“来成都怎么少的了火锅。”
相视一笑,三当家说道:“你二姐为了带店长们吃个小龙坎,足足排了三个小时。”
我摸了摸鼻子,没谁了。
次日醒来,楼下用过自助早餐,我们将行李转移到二姐房间,厂家给订的房间今天要退房,我们一众晚上坐火车回,二当家和她的一个朋友,则是明天的航班。
昨天店长们去了青城山,感受了道儒两家的氛围,下午回来,又跑春熙路逛了一遭,今天从他们脸上看,一点都不嫌累的气势。
我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的身躯。
10点多大当家下来,打着哈欠问今天去哪?二当家看了眼我们,说:“就差锦里了,咱们去那转。”
成都的锦里,就像西安的回民街,去过的都晓得。
轻装前行,坐滴滴到锦里门口,一路走走停停,许愿树下合了张影,大当家招呼大家,到一旁的餐馆吃饭。
上次来这儿,只是在两边吃的小吃,品尝了地道的川菜,王阿华她们坐不住,说想去外面在转转。
大当家手一挥,“好好放松下,门外有个武侯祠,你们愿意去,可以到那里瞧瞧。”
心里理解的成都,火锅、搓麻、摆龙门,当地人生活会很惬意,工作的节点性事务结束,迎来的是安逸悠闲。
正如那句,巴适得很。
饭桌前留下我们四人,每一人脸上都很放松,品着茶聊着天,偶尔抽上一根香烟,聊到有意思处,四人像约定好似得哈哈一笑。
时间差不多,三当家买过单我们离开,二当家让我打电话给王阿华,拨号刚放到耳朵边,我挂断放下手机,手指着前面一家小店,说:“二姐,他们几人在那儿呢。”
“你们没去武侯祠吗?我们走过去。”二当家说道。
何诩英说:“没有,进去要花钱呢,难得来一次,给店里同事买点小礼物,这多有意义,还不枉此行。”
二当家摇了摇头,“你们这些人呐……”
笑闹着逛了另一条路,走出锦里,到前面丁字路口打滴滴,等车时,二当家跟店长们像发现了新大陆,围在一临街小店外买东西。我摸出一根烟点燃,眯眼看了下门头,桃片。
上了车,二当家塞给我一块,说道:“尝尝这桃片,贼啦好吃。”
接过放在嘴里,我无奈的看着二当家,“贼啦这词,不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吗?”
二当家翻了个白眼,“我很年轻好吧,真是的。”
回到酒店已经17点多,大当家说:“不去外面吃了,让二姐给咱点个外卖,你们吃完再走。”
中午川菜晚上辣鱼,好在做的算是卫生,除了嘴里麻麻辣辣的,身体上倒没什么不适。
吃罢饭,跟大、二当家道了别,我们拖着行李箱离开酒店。
路边打了两辆车,拉到最近的一个地铁处,我招呼大家别落下行李,待后面的车停靠,我们一众下地铁口,往成都站行去。
一番折腾进到候车厅,我问道:“二姐说的买火锅底料,买了么?”
金国说:“买了,昨天吃饭时就买了。”
我点点头,“那就好,其他店长还候着嘞。”
许久没有坐硬卧,检票按票面信息上了火车,聊了片刻,各自洗漱上到相应铺位上歇息。
成都订货,算是结束了。
一夜晃荡,等在睁眼时已经早上7点,见旁边中铺上,三当家举着手机看东西,见我醒来,说醒了?我点点头,三当家坐起身,“走,抽根烟。”
伴随着火车上特有的方便面味道,我们一众到了西安站,三当家嘱咐大家,把各自行李拿好别落下,我们跟随大部队,往出站口离开。
这一趟差,出的时间可不短。
火车站外大家告别,我看了眼时间,说老哥,还回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