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比了一下夏竹绣的荷包,孟悠悠只觉得她绣的东西简直是惨不忍睹!
盯着她那荷包上未绣完的一只……鸟头……她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她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绣荷包啊……自找罪受……她有病啊她!
可是,好说歹说……孟悠悠终于在夜晚来临之前,勉勉强强的绣好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荷包。
回到房间,看着荷包上歪歪扭扭的针脚……再看了看那上面的两只……怪鸟,夏竹再次忍不住,额上划下一道黑线,这……
姑娘往后可千万别说针线活是她教的……
不过,看到孟悠悠哀怨的看着她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就是一转,她安慰道:“时间仓促,姑娘第一次绣就绣成这样已然是很不错了……”
孟悠悠看了眼荷包,把它塞进怀里,心里有些惆怅,这要是拿来送人……人家看了怕是会挥挥衣袍走人,鸟都不鸟她的吧?……
捂脸,她觉得还是不要把它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等她鬼鬼祟祟回到沈渊的房里时,左右瞧了瞧,没人,只有怂怂还在桌上,她使了个不知道怂怂看不看得懂的眼『色』。
爷在吗?
怂怂瘫坐在桌上,呆着鼠头看她,冲她眨眨眼,继而不知想到什么,马上又摇摇头。
不在……
孟悠悠看到,这才直起身子走了进去,正想把东西悄悄塞在枕头下,一道清冷的声音就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去哪儿了?”沈渊从内间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看她。
孟悠悠僵硬的把就要伸到怀里的手放了下来,狠狠瞪了一眼怂怂。
你谎报军情!
怂怂欲哭无泪,它也不想啊,可是某人威胁它不配合它就要把它的『毛』剃光,它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收回目光,孟悠悠呵呵讪笑,“爷……”
“干什么去了?”居然一个下午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