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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只是想说关于亲她那事确实是他太唐突了,他见她这么生气,只是想道个歉而已,虽然亲她确实是自己情不自禁流连忘返的,可为什么小姑娘总是不让他将话说完?
平日里她不是总嚷嚷着吃他豆腐的吗,怎么这回他送上门去了,她反而是气的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说了?
看着淮安和夏竹拼命往这边看热闹又想笑的神情,沈渊将即将就要站起来去追小姑娘的屁股重又坐了下去。
“脾气真是越发的大了。”他叹了口气,装作语重心长的说道。
淮安夏竹低下头使劲憋着笑。
爷哟,被甩脸子了没关系,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哈哈哈哈哈。
北越某一处府邸,在一间处处都透着股诡谲的房间里,烛火暗淡,门房大开,房中的帷幔随着门口吹进来的风在呼呼的飘动着。
一张低矮的长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十几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的,却是一张张的,一人端坐在地,墨发披散,衣诀飘飘。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放置耳后根,随着轻微的一声响,一张被他从脸上撕了下来,他慢慢的将撕下来的放入了那专门归置面具的盒子里。
一阵风吹过,身后的帷幔边蓦然多了股属于别人的气息。
男子勾唇一笑,绝美的唇上带着淡淡的讽刺,清雅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
“母亲。”
听闻,他身后的那个身影僵了僵,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帷幔后面走了出来。
来人是个女子,一身黑裙,青丝高束,一双绝美潋滟的眼睛,令人一眼就能沉『迷』于其中,左眼下一滴泪痣更为她的脸增添了一丝美艳,然,她的眼神却是透着股阴骘,令人无端觉得有些阴冷。
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则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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