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她记忆遥远，期盼已久的关怀，姒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又一滴泪悄然落下，滴在了姒青玉的脸上，接触到脸上的湿润，姒青玉笑道：“姒长玉……你……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告诉你……我还是……很……很讨厌你。”

姒长玉哽咽的摸上姒青玉的脸，“姐姐知道，没关系……姐姐不讨厌你。”

听闻，姒青玉的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不住的往下掉。

猛的，她吐出了一口鲜血，胸上的血在不断的流失着，孟悠悠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姒玖似乎是才注意到她，想要跑到她身边，却不慎摔倒，她也没有站起来，而是单手爬到了孟悠悠脚下，扯着她的裙摆道：“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母亲！”

孟悠悠没有任何反应。

姒玖急了，“孟悠悠，不管以前我们有什么恩怨，但是我只求求你救救我母亲，只要你救我母亲，要杀要剐都随你！”

“没用了。”孟悠悠道，她看向了脚下的姒玖，轻声道：“没用了，谁都救不了她了。”

刺穿心脏，佛陀在世都医不了。

而且，死才是对她最好的归宿。

“不……怎么会这样……不……”姒玖无力的倒在了孟悠悠的脚下，无助的呢喃着。

抱着姒青玉，姒长玉道：“青玉，你说你喜欢芍药，姐姐房里放了许多芍药花，姐姐带你去看可好？”

姒青玉的眼睛微微的闭着，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听到姒长玉的话，她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嘴里，在轻声的呢喃着什么。

感受着自己脸上的那双手，一如母亲以往对她温柔的抚摸，姒青玉想伸出手去碰一碰，却再也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