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情况不同。
最大的不铜,他属于葛朗家族。
他爷爷葛朗山和罗斯柴尔德搞的名堂他一无所知,因此这2000万卖方期权空仓的压力,全部实打实落在他的身上。
同样是2000万的合同,已经把一个庞然大物东瀛岛国的三菱财团,搞得烟销灰灭,葛朗家族虽然更加财力雄厚,也赔不出来那笔亏损来。
那就是一万五千亿美元。
何况,葛朗楼如果想隐瞒事实,还不能让家族的那些老家伙知道。
他自己掌握的那点儿钱,就更加杯水车薪了。
他试图联系铜兄铜弟,看看他们能不能想出一些办法了,挺过这段艰难困苦的时间。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家伙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大龄剩女做媒——自顾不暇,但是万一他们有其它手段呢?
还有,可以动员他做点自我牺牲,把他们自己豁出去,来保证我葛朗楼少家主安然无恙,这样也好等机会翻本。否则,大家都死,以后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不论他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们都已经跑路了。
自己束手无策,上也能找家族帮忙,下面也没有喽啰卖命,以前还有被家法处置的前科,那个以前的处罚,到现在还没与撤销,还有老家主的警告,类似以前的错误再也不允许他重犯,显而易见,现在他就是重犯了以前的错误!
种种因素凑在一起,就是他走投无路了!
既然走头无路,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可是去找谁算账?
最后的罪魁祸首,可能是那个有夺妻之恨的乔直!
可是这次还真不能找他。
因为大家都是从期货市场拿货,谁都没有直接的交易。
任何错误,都是自己对市场的判断错误导致。
至于在市场的背后搞一些什么猫腻,那是大家都搞的。
搞那些东西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没有搞成功,别人搞成功了。
既然针对人非常勉强,而且在他的思想深处,他也很难鼓起勇气在搞乔直。
因为他无论动用什么武器,动员多大力量,搞乔直都是一个结果:大败亏输!
以至于一提起乔直,他就心有余悸。
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机,搞乔直殊无半点把握,好不好问题更大!
于是他就另寻目标了。
纽约期货交易所!
这个才是直接的罪魁、直接的黑手、直接的仇敌!
所有的数字、所有的亏损不都是你生产出来的吗?
我炸了你丫的!
不管是人、还是数据、还是纪录、还是账本、还是系统,我统统给你榨光!
你还如何找我算账?
想到此处,他主意已决,一个电话打到他那个设在佛州的试验基地。
“听着——绝密命令!立刻派出一架隐形飞机,带上精确制导仪器,携带两枚五十万级小型核弹,给我炸掉纽约期货交易所!第一枚给我彻底摧毁;第二枚原地投掷,粉碎所有残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