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乔直好奇地问。
“就是整个交易量的限额,这个各家交易所的各种规格和品种相加,才一亿吨,这个数正好等于米塔尔工资的总产量!也就是说,如果正常交易,不过是我们整个吃掉他们公司的一年产量而已。”
“如果这样,对米塔尔公司的影响如何?”
“如果只有这个水平,他们就只能受到现在的成交价格,比如正常价格是500美元一吨,因为他们预期到了那个时候价格会大幅度削减,极端一些,可能会一文不值,所以为了止损,他们就可能200美元一吨卖掉,当然也可能三百美元一吨!如此一来,他们就比正常价格少收二百到三百美元,如果他们的成本是四百美元,那么每吨就亏损一百至二百美元。”
“那不岂是说,他们一亿吨的产量,要亏损二百亿美元?那可亏死了!”
乔直惊叹道。
这些富人果然不得了,连亏损都能亏得如此气势磅礴。
“二百亿美元果然很大,但是还不足让他承受不起!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亏损更多,这个就要运筹一下了!最大的障碍就是那个总量控制,就是全世界加在一起只有一亿吨。”
“你有办法?”
乔直睁大了眼睛。
“有!就是大力发展期权,在总量不变的情况下,几倍地扩大交易量,更确切地说,就是赚钱的机制!当然,对于亏损乙方,就是扩大亏损的可能。”
“有点明白了!就和前几年房地产市场一样,虽然抵押贷款只有一份,但是根据那个抵押贷款的利息,发展出几十种衍生产品,从而也使的投资者获得高于抵押贷款利息几十倍的收入!当然如果发生了问题,所以投资者都会赔钱。”
“没错,就是那样!多了不搞,就是搞出比那个一亿吨钢材多出两三倍的期货衍生品,让他的亏损也多个四五倍,就可以满足了。”
“没错!别说四五倍,两三倍也行!那么结果怎么样,那个米塔尔入毂没有?”
“没有!他可没那么笨!”
努度失口否定,可是你干嘛满面笑容,和狐狸逮住了老母鸡一样?
原来这中间又有变数。
米塔尔确实稳妥,虽然进入期货交易基本上没有犹豫,可是进入期权交易就谨慎多了。
而且他也知道,超过了他的产量的任何交易,就是投机了。
正在首鼠两端的时候,市场风云再起。
原来没有动静的中华上国最大的宝钢、东瀛岛国的新日铁公司和南高丽的浦项制铁公司都纷纷发表声明,说是为了对战天竺的三倍增增长,也把自己的产量增加二到三倍。
而米塔尔工司心里明镜一般,这三家沆瀣一气,是针对他们来的!
这仇还是八年欠接下里的,为了收购欧洲的一家钢铁公司。结果被米塔尔捷足先定,然后成为世界第一大钢铁公司。
总产量超过了这三家的总和。
看到三家的行动,米塔尔不再犹豫,立刻又卖空两亿吨期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