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主人迎风落泪,所以她图的是啥?就是在丧尸群中被虎与鸟教导数年吗?
不对,丧尸群呢,眺目望去,四面八方皆是一片荒田,原来一瞬百年,丧尸群都已退去……
最后世间似只剩那一抹被虎和鸟抛弃的孤寂身影,带着浓浓的寂寥。
“呼!”
安安猛地挺起身,目光有些迷茫的扫视过四周。
看到寒雾依旧在飘扬,临时居住宅子依旧不沾灰尘,而边上另一床铺还躺着一抹大白影。
清冷的月光,高冷的透过窗帘,凄凄冷冷的洒满一地银辉。
安安再度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凝结出一块冰冷的冰块直接抛入嘴中。
“这可真是恐怖的噩梦啊!”
直接赤裸着脚,安安和幽灵一般飘向睡得正香的大皇,伸指戳了戳大皇额上的王。
胡须一抖一抖的,大皇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
可分明它是躺在床上,又不是坐在地上打瞌睡啊?
带着浓浓困意的虎目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面无表情的主人,大皇唰的睁开眼睛,难道预料之中的报复是在深夜来临?
难道它要拖着残破虎躯,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吗?为什么就不能天亮之际再行?
“你为什么在这间屋子里?”安安冷声问道。
原来连这间屋子都不能进了吗?
大皇心里哀伤,但还是颤抖抬起爪子比了比半开的窗户,表示自己是爬窗进来的。
“所以你为什么不在外面陪你的鸟兄弟?”安安面如冰霜,再问道。
大皇被冻得一个激灵,外面哪有屋子里舒服,它可身子虚着呢!
它是同情受重伤的基友,可是也不能按自己发虚的虎躯跟着受罪呀!
清楚看懂了大汉那双畏畏缩缩眼睛所蕴含的意思,安安突然心里就轻快了。
原来基友比自己相比,还是自己更重要,它那基友还是没那么重要到超越天,超越地,超越主人,超越虎自己。
这么一想,安安拍了拍大皇的头,再度幽灵似的飘回床,薄被蒙头,继续睡觉。
她觉得那个梦不完整,她得再回去将那梦做得完整起来。
最后的最后,一定是那鸟和虎忍受不住没有主人庇护的末世生涯,随后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虎鸟争斗,最后鸟死、虎伤!
虎于黯然神伤,决定避世的主人屋前,痛哭流泪的哀求主人,收回人虎不复相见的决绝。
只剩半个脑袋在被外的安安,双手在被下握爪。
一定会将以上的想法,完整的在梦中呈现出来。
闭上眼睛,安安往日淡定的玉颜,满是坚定,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紧张。
而大皇却是无语望天花板,这一个睡梦中被吵醒,问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难道是惨绝虎寰折磨前的一个开胃小菜?
又还是主人怜惜受伤的自己,这一次惩罚意思意思就算了?
大皇悲伤的合上眼睛,一点银辉正好印在它的眼角,恍惚留下了点泪光。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夜晚!
以上一人一虎同步了。
至于墙角外的进化鹦鹉,在一人一虎烦躁的心情下,皆是被抛入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