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护食太过,一点菜一粒饭都要进它们口中,自然而然看着也不是很粗鲁不堪。
毕竟兽们有个讲究的主人。
看着风卷云残的餐桌,一点饭菜粒子都不剩。
安安满意点了点,对着舔着肚子在眯着眼睛享受五脏庙被填充的舒爽感觉。
“所以说我是劳碌命啊,还说要让我享福,你们每天吃喝拉撒,吃后的碗照样还得我来洗。”
正摸着自己圆滚滚肚皮的二兽羞愧了,但羞愧过后,大皇瞄了安安一眼,低沉的声音带着点不服气。
“可是有时候是主人你洗的,有时候也是虎洗的!”
说着懒洋洋垂在身后的尾巴笔直翘起,悬空到布满油渍的空盘子上方。
大皇委屈的嘟囔,“看看,虎这一块的毛总看着没有那种纯粹的银白,有淡淡的黄晕,那就是油渍留下的!”
安安嘴角一抽,扫了大皇那毛茸茸,熠熠生辉的尾巴一眼,无语道:
“别再精怪,你用尾巴洗几次碗就会留下,那我这芊芊玉手呢?”
安安十只葱白玉指动了动,隔空弹了弹大皇与大王。
“看看我这修长莹润的手指,放在小说里边是天生握笔或者弹钢琴的,哪像在末世小说就是握刀刷碗的。”
“所以就你们那尾巴,再洗洗也不是正常吗!”
大皇不服气的气焰被打散了,蔫蔫的垂下了虎头。
而另一边的大王在安安出声时,就在拼命缩小存在感。
要不是怕突兀,真想飞离这开始散发出点火焰气味的现场餐桌。
相比较大皇还可以抱怨那么几声,鸟确实压根就没刷过碗,根本就没资格插话。
然而即使它再怎么收敛存在感,现场总共也就一人二兽。
一兽被一人给打击了一顿,另一兽也不能落,不能厚此薄彼嘛。
安安是很公平的,于是她幽幽说道:“,一头兽啊让它刷了几次碗,就跟对它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
“每天瞅准时机就要抱怨哭诉几次。”
那头被说的兽,羞愧的埋下了头,尾巴也垂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竖起来。
而上头人的话还没有停下,“另一头兽更是,就压根没碰过几次,觉得不公平吧?”
“一人和一兽都洗了,另一头兽凭什么就可以不洗就等着吃。”
安安唉生叹气,“以前不是没让它尝试过,可是它倒好,总共十个碗叫它尝试洗一下,好家伙,一次性给我打了五个,十个碗去掉一半!”
“这哪是洗碗啊,那是砸碗啊。末世物质多珍贵,所以说啊我只能对自己抱怨,为什么当初就没有点先见之明,找的碗全部都是铁碗呢?”
两道扑通声相继响起,KO。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兽捧着翅膀端碗,另一兽竖着尾巴刷碗,而另一个人则是一手一挥,懒人椅再次重出空间。
厨房一阵乒乒乓乓,安安翘着二郎腿,把玩着自己的一缕秀发。
“动作都轻着点,就算你们的兽躯越来越灵敏,一旦有碗不可控制的朝下跌落,你们也快速接到。
但是边边角角不会被磕到吗?凡被克住了一个小角过后,你们下次也就不用吃了。”
“到时候我一人吃饭,那碗自然也就我一人收拾,你们二兽不用吃饭,自然也就不用收拾碗筷,这个安排可否满意?”
满不满意安安不知道,因为二兽并没有受回应她。
但是厨房里的听听框框声音减弱了不少,只偶尔传出,那倒不是故意的,而是不小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