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司马豁叛国了!”
“那我们怎么办?”司马朝不安的看了看探着头的同样不安的大军,“如今应天都已经封城了,就是想出也出不去了。”
司马翰按脑门子:“我们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真是大夏神脉的话,不如我们也......”司马朝小心的看着司马翰见他闻言一瞪眼顿时止声了。
“大哥!”司马韩一旁道,“二哥说的虽然无奈,但是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怕什么!”司马翰咬牙道,“我们还有四十万大军呢,加上四个城门的守军我们还有六七十万人马呢!那个大夏神脉就是再顶尖的高手,他们孤军深入,就是控制了皇宫也控制不了应天!他说他是神脉,他就是了?我还说我是神脉呢!”
“大哥?”司马朝连忙道,“您的意思是?”
司马翰一咬牙:“趁着我们还能调动兵马,去围攻!一个小小的皇城而已,我们的兵马就是组成人墙也攻进去了!夺了传国玉玺,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胆气可嘉啊!”一声洪钟声响,一个塔山身形落在了三兄弟面前,“不愧是司马储的儿子啊,胆气真是可嘉啊!只不过,凭什么让他们为你的野心送命?”
鲁子英说着身形一晃站到了高高的点将台上,一扬手,两半虎符在阳光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士们你们都听好了,我是大夏的英武将军,奉大夏新君之命前来安抚诸位。司马氏命数已尽,司马昱的人头已经被挂在宫门了。罪妇龙佩蓉也已经焚宫身亡了。天道昭昭,大夏神脉归位。有罪的是司马氏,和你等无关!禁卫军已经悉数归顺。方才这位司马翰将军还打算用你们的血肉之躯去攻皇城。你们好好考虑清楚了,是归顺大夏还是自寻死路?”
见突然冲进军营的大个子拿出了虎符,司马翰不由摸了摸胸口的半个虎符大喊:“他的兵符是假的!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这时就见三个黑影分别从三个方向朝着司马三兄弟扑了过来。
三招没过,司马三兄弟就被打趴在地了。
连大将军都被人打倒了。
见司马氏三兄弟被制服鲁子英一扬手:“从此刻起,你们就是大夏的兵了!不顺者死!”
中军大营被控制了。
于此同时四个住城门,八个小城门的守军也都被人手持兵符控制了。
皇城内,天正殿内。
夏承佑一身血衣的坐在龙坐之上。
朝堂内跪了一片,鸦雀无声。
眼看着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夏承佑冷冷的哼了一声望着跪在前头的年长的朝臣笑道:“看来孤还真是错怪你们了,当年的情形你们也是迫不得已吧。”
没人敢说话!
每个人都脑袋贴地的跪着,唯恐一抬头就被扭断脖子,割下人头。
“孤问你们话呢!”夏承佑眸子一冷指着前头的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臣道,“那个白头发紫袍子的,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文成国公舌头打结,“当年司马铮也是这般穷凶极恶.....”
“你说孤穷凶极恶?”夏承佑眯着眸子盯着浑身发抖的文成国公。
“不不是.....是是是这样厉害.......血溅朝堂......”
“你说逆臣厉害?”夏承佑冷哼,“你这是在赞扬他了?来人!砍了吧!”
“陛下!老臣不是那个意思!”文成国公瞬间跪直了身子对着夏承佑道,“老臣的意思是陛下厉害,乱臣司马铮穷凶极恶,人人得而诛之......”
“是吗?”夏承佑冷笑,“他都穷凶极恶了!你还哈巴狗似的给他磕了那么多年的头?你可真该死啊!”
夏承佑说着话,身形一晃,一把掐住了文成国公的脖子,咔吧一声,文成国公的脑袋就耷拉下来了。
夏承佑将文成国公一扔,在血衣上抹了抹手对着跪在地上的朝臣大声道:“都听清楚了,孤问的话,你们都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和这个老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