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回过神来，再看贺雁菱时倒是少了几分畏惧，多了几分冰冷。

她走上前去朝贺雁菱福了福身：“请姐姐安。”

贺雁菱冷哼一声：“你这声姐姐，我还真是当不起！”

“贺练练。”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苏棉身子一僵，随即一笑：“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用了。”

贺雁菱看着苏棉，眼神里满是冰冷：“难道你就不打算给我说说，窕娘是怎么回事吗？”

苏棉看向秦窕娘：“她是我的女儿，有什么好说的！”

“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与我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呵，你还真是与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娘一样！”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苏棉的痛处，当即扭曲了面容：“我的娘是上不得台面，她是歌女出身，只是个姨娘！所以我便什么都不能得到是吗？”

贺雁菱冷眼看着苏棉，苏棉指着梅预道：“所以遇到我爱的人，我也不能嫁给他！因为我只是个庶女！”

闻言，秦思海备受打击：“棉棉……”

苏棉一顿，到底没有回头看向秦思海。

“所以，明知道我与相公有婚约，你还要往他身上凑是吗？”

苏棉凄凉一笑：“就算我是庶女，做不成正妻，我愿意做妾啊！我愿意的！可梅预你为什么不要我？贺雁菱就这么好，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还要得到你的一心一意吗？”

“我不甘心！”

玄恕见状，将门关上，默默走动秦窕娘的身边。

秦思海的脸色很不好看，看着苏棉，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心里是有苏棉的一席之地的，可如今，苏棉却说她爱的是梅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