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谌？”

玄恕揽住秦窕娘，再开口时，声音竟是微微有些颤抖：“我的猜想，竟是真的！”

闻言，秦窕娘也是一惊：“你是说，你早就怀疑过？”

玄恕看着她点点头：“没错，我早就有所怀疑，只是我不敢确定。没有人能给我肯定的答案。大业的人接触过蛊毒的并不多。”

秦窕娘皱眉，突然想到，玄恕以前希望找到赵秉瑭，说不定有玄英善的一层缘故。

“阿谌，你以前拉拢赵秉瑭，除了他的医术和能力，是不是知道他懂蛊？”

玄恕点点头：“赵秉瑭确实很厉害，但是他是大业懂蛊的不多的人之一。我想查明父王的死因，他能帮我。”

秦窕娘又道：“对了，楚谅还说，除却父王是因为蛊毒去世之外，先帝也是。”

玄恕皱眉：“这我就不清楚了。”

“难道说，这些蛊毒与楚谅有关？”秦窕娘问道。

玄恕却是摇摇头：“楚谅也许真的知道些什么，但是这些蛊毒与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秦窕娘不解：“为什么？”

玄恕看着秦窕娘，轻声道：“若是他能给别人下蛊，当初就不会逼你祭天了。”

“上千种的蛊毒，随便一种都能取你性命。上千种蛊毒有上万种死法，完全可以利用蛊毒让你不让人怀疑地死去，根本不用费尽心思让你祭天。”

秦窕娘想了想觉得也是。

可是，楚谅与玄英善和先帝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