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有时间做这么多饭菜，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怎么，你那个大项目，大合作，已经搞定了？”路淼淼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程之衍原本是坐在餐桌前，看着财经报纸的，听到路淼淼说话的声音，才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清雅的嗓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回来了？”

路淼淼动作突然一顿。

这句话，她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

似乎她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回家，她妈第一句话对她说的，也是“你回来了？”

这已经不是路淼淼第一次在程之衍的身上感觉到母性的光辉了。

他突然有些怀疑成这样，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到底是真的喜欢，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来自于他这与生俱来的母性光辉呢？他是将她当做伴侣一样爱着，还是将她当做女儿一样宠着？

看着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路淼淼，程之衍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你怎么不动了？傻愣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吃饭，一会儿饭都凉了。”

一直到洗了手走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动了筷子，路淼淼都依旧没有从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中回过神。

怎么办？日子越过越久，她却已经从程之衍身上体会到了这么多次母亲的光辉了，他们之间这到底算是什么鬼呀？难道是她的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