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脑勺被石头砸中流了不少血,又在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摔折了小腿,以致这姑娘到现在都没醒,而向晨也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边。
“你先回吧,我还不困。”向晨的额头包着纱布,上身和两条腿也都有不同程度的皮外伤,特别是右腿,膝盖骨因为撞击到石头而有些错位,此时还被夹板固定,直直的竖在一旁的地上。但他却没穿病号服,只是让人从家里取了套自己的运动服换上。
“他们怎么说?”
听向晨问起,年轻人到旁边搬了把椅子坐过来,神情严肃却又带着轻蔑道,“如您所料,他们抓了两个小喽喽进去交差,曾二虎说他一天都在家睡觉,没出过门。他们就回复说您这事可能是弄错了,要再仔细查一查......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向晨眼神冷了冷,又问,“闵庆山回来了吗?”
“还没,但他肯定是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没人敢真的去抓他外甥。”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睡吧,明天早上还得帮我去接人。”
鲁泽又看了看向晨,颇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您母亲一个小时之前打电话过来,问我有光方小姐的事。”
向晨皱眉,看着鲁泽问,“你怎么说的?”
“我......不敢撒谎,告诉向书记她是丁璐小姐的同学,但仅此而已。”
向晨没再说话,摆摆手让他先回。
鲁泽走后,他帮方宁宁掖了掖被子,双眼盯着她脑袋上的一圈纱布发起了呆--倘若当时她没有扑上来护着他,没有帮他挡住那石头,那是不是现在躺在床上的就应该是他了?
这丫头,一开始看着不是胆子挺小的吗?干嘛不继续小下去......
......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程枫几人刚出了火车站出站口,就被前来接他们的鲁泽给认了出来,接着带他们直接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商务别克。
“我先带几位去吃点早饭吧,然后......”
“不用客气了,直接去医院吧,我们想尽快见到向晨和方宁宁。”
鲁泽看了看程枫,感觉这个年轻人看着好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透漏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沉稳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像能把人看透的能力,是错觉吗?
“您怎么称呼?”
“鲁泽,我是向晨的秘书。”
“您好,我叫程枫,这位是丁璐,向晨的表妹,那三个都是我们同学,一起过来照顾方宁宁......您能方便透漏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鲁泽没有犹豫,直接就把昨天向晨和方宁宁去爬山,然后天气突变并遇到灵秀县的地头蛇曾二虎的事和盘托出了,当然他也只是叙述表面经过,前因后果以及更深的隐情却是只字不提的。
然而程枫听完却张嘴就问道,“是不是跟向晨刚升的副县长这个职位有关?前任副县长跟这个叫曾二虎的是什么关系?他们家还有其他亲戚在局里吧,人抓住了吗?应该没有吧!”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