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娘道：“我……我有好好教她的，但是我这辈子教她的机会也不多啊，阿香和阿霏都是在长公主这个嫡母的教导下长大的啊。”

“对。”栗姨娘也道：“我们是妾室，是不配自己抚养孩子的，阿香和阿霏，从小都是长公主派人教养的，她们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宁安侯气笑了，“这么说，你们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夫人的头上，觉得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

姜姨娘道：“是啊。”

栗姨娘道：“我……我们是有责任，但是责任没有长公主大啊。”

“胡说八道！”宁安侯道：“慕容香和慕容霏从小是由夫人教养长大，但是她们从小也不是不能接触你们。每天你们都要去看自己女儿无数次，生怕夫人亏待了她们。恐怕你们从小和她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夫人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你们说是夫人教坏了你们女儿，你们哪来的脸啊，她们出嫁之后，时不时就回来看你们，你们和她们每次一待就是数个时辰，还真以为本侯什么都不知道吗？”

姜姨娘和栗姨娘一噎，顿时无话可说。

宁安侯又道：“本侯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两件事，就是纳了你们两个，生了两个祸害来成天给我添堵，不仅害的我宁安侯府差点赔进去，还差点害了我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