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慕容灵然也没多问，也不介意，反正她小时候确实经常和柳嘉念睡一张床上，每次在家受了继母的气，他们兄妹都会来她家。

又转头看向赫连瑢玖。

岂料赫连瑢玖并未看她，而是直直地盯着柳嘉怀。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柳嘉怀对慕容灵然的笑容异常刺眼。

虽然他早就调查清楚慕容家有哪些交好的朋友，他们回京那日的事他也知道，但他们是什么时候消除误会的？他怎么不知道？

柳嘉怀以前年纪还小，也是太医的后人，和慕容哲一样，柳院使以前倒是带他去过宫廷宴会。

但是因为身份地位不够格，坐得离皇帝的位置很远，柳院使又从未将人带到过她面前，因此也不知道赫连瑢玖的身份。

见他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柳嘉怀拧眉：“九公子？九公子？”

赫连瑢玖回过神来，淡淡道：“本公子今日也要留在这里。”

“可是你不上朝吗？”

“放心，明日是休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