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不赶时间,就算今晚在这住一晚也是可以的吗?”盛凯笑嘻嘻地说。
董双双有些惊慌,一个未婚的女性家里居然有那么一盒东西,那至少能说明个问题,这位女性很有可能已经怀孕了,照这么说,陈宜怀孕了?
“但是这只有一个房间,你真会说笑,陈宜跟我都行,你就不行了吧?”
说完董双双后悔了,她记得撩汉语录里面有一条入门的规定是这么写的:任何时候你都不能说男人不行,如果你这么说了,只会把自己推入危险的困境。
所幸盛凯是荷塘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复杂烧脑的事情在他那边是不过脑的。
“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住这里,这里也可以睡多个人的……”盛凯还想继续,突然被自己的话呛到了。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灭了你!”
盛凯听闻,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留着两个大大的眼珠溜达溜达地看着对面的美人。
回过神来的陈宜果然时刻都能把盛凯吃得死死的。
“我分析一下重点哈,你不是第一次住这里,也就是说住了很多次了,这里还同时住过很多个人?啥意思,阿姨脑回路都是路障,没弄明白。”董双双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陈宜了的,没想这回爆出来的事情,真是让她觉得,她好像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她的好姐妹,陈宜同学。
“别听他胡说,他的嘴跟他的人一样贱!”
“陈宜!”董双双呵斥住了陈宜。
“我没事,她就那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习惯就好!”
“你赶紧吃的混沌,吃完抱上美人回去了。”
“遵命!”
翌日便是周末了,董双双一大早就带着小豆豆和继父来到了医院,继父一路骂骂咧咧地问:林天城呢,这不是他女儿吗?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董双双也想知道,但是无奈出差都差不多两个星期了,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联系不上。
医院里,因为是预约,时间还算快,首次就诊,医生没有对小豆豆做评估报告,只是开了一堆的化验单叫缴费,董双双花了一个月的薪水缴费后,便拿着化验单一个个科室跑,最让人头疼的是,有几种检查都是要把小豆豆弄晕了才能检查的,所以一整天下来,小豆豆都是在晕了睡,睡了晕的检查中度过的。
大人劳累,小孩辛苦,各种烧钱的检查终于完毕了。
最后董双双拿着一堆检查单到诊室门前等待宣判。
看检查结果的医生只是简单地看了几张检查结果,就轻描淡写地告诉董双双一个结果:可能还是中轻度孤独症!
董双双知道,这已经是最委婉的说法了,医生用的词是“可能还是?”,简单的的一句话,还是蕴含着很多确切的信息的。
比如说,“还是”表达了这次检查的结果跟以前一样,肯定了别的医院检查也是正确的。
另外“可能”,符合中国传统底层文化,已经蕴含了医生对家属的安慰,照顾了家长的情绪。
或许是每个人孤独症的家长都必须经历的阶段吧,从逃避,再到求证!
烧的是钱,浇灭的是希望!
这是一场冷透心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