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心中的这丝恨意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
“没事就好,快起来吧,咱们还要继续赶路。”
整理了一下衣衫,众人再次启程,倒是在路上再没人敢惹是生非。
众人一边走一边记录着路上路过的路程,老人们很是认真的记录,方啸看了一眼老范的笔记,上头书写的尽是一些潦草的文字。
“不愧是学文学的这次学的怎么跟学医的似的?”咱也不知道,那咱也不敢问。
好在在他知道前路通向何方的情况下,想要到达终点还是非常容易的,在地下过了半个钟头,众人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真是没有透视能力的,方啸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一条死路。
“上次因为透视能力被限制只是看到了房间里的死气,却没有看到这堵墙上是不是有门。”他望着这看上去厚重的墙壁。
只有探照灯的灯光打在上面,只能勉强的看到一些模糊的图案。
“你们快看,这上面篆刻的应该是某种符号。”老范也同时发现了这些,他走上前作为研究语言的学者,他对这些东西极度痴迷。
“这些字的形状像是西汉起和小宁上次发给我的那些很相似,应该是同出一人之手。”
方啸手里头还有一本鬼谷金经书,他当时虽然拿到,并且将这本书毁坏。
可是书本上的内容现在还深深的刻印在脑子里,可是,仅仅是篆刻却是无法解读上面的内容。
“不过想来应该与正统文字相差无几这不过是从正统文字中分裂出来的一种变体,破译只怕是需要时间。”
“上次发给我的碑文上,我已经有些眉目了比如说这个字体。”
老范指着墙上和一旁的杜老说道:“这个字体就是我们常用的我字。”
“墙壁上应该是留的一段话。”
老人们正在仔细的商量着该如何应对这面墙壁上的所有问题。
而米粒和鲁过这会儿倒是没什么事情做,男人的视线大多数都停留在美女的身上,时不时的会瞥一瞥一旁坐着的方啸。
但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话题好展开的,只能来到石壁前伸手在那所谓的字体上扣了两个。
“嗯?”
他微一用力,这墙壁上的字竟然向下陷了一下。
“该不会又是机关吧?”这让他心里咯噔的跳了几下急忙叫嚷:“各位!我好像又碰到什么机关了。”
嘴再硬面对生死威胁的时候还是会害怕的。
众人听到他的叫喊,立刻围了上来,看到他的手掌确实按动了字体向下陷去。
“这可咋办?”
“要是再射出一把剑来”
“你先按着不要动。”
教授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有安慰他的想办法解决的,倒是站在一旁的方啸:“没事,松开吧。”
“你让我松开我就松开吗?你能打包票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吗?”鲁过着急的叫嚷。
“我能。”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让对方闭嘴。
“你拿什么保障?我要是死了!那可真是社会的损失,和你这种人不一样!”她慌了神儿,嘴上是什么话都敢叫出来。
方啸被他这番话气得直翻白眼。
“你爱松不松,我话就放在这儿。”随即他便走向了一旁。
这老人们也发现了,现场气氛不太对劲。
老范先开口:“小辈们争几句嘴倒也没什么不过这机关已经被触发了,放手的话会不会有问题咱们谁也说不准。”
“只能先按着了。”
“老师,你们快想想办法!我还不想死呢。”鲁过这人承受能力非常差,哭丧着一张脸。
方啸也是忍不住说了两句风凉话:“是啊,你就一直按着吧,说不定你一松手就会有落石砸在你脑门上了,到时候砸的肉酱和稀泥”
“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信吗?你要是真信的话,这会儿不早放开了?”方啸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
鲁过再次不知如何对答。
但他确实不相信面前这个青年手臂一直按在墙壁上不敢动弹。
倒是方啸说完这句话后,便直接来到墙壁前,伸手按动了其中一个字符。
然后他瞬间就把手给松开。
没有任何机关被处罚,倒是他陷入了沉思中,鲁过见状也是将信将疑的松开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