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想到丁魁楚的身家,他内心便一轻松,进而对于丁魁楚等人,他内心却冷了下来。
朱由榔向北望去:“朱重八这个老祖宗有时候是对的。”
近其身的陈大石闻言,满眼惊呀,他虽是太监,但对于大明开国皇帝可是知道其是什么人,他立马想到此下时的宫场,陈大石明白,朱由榔是想学其祖宗那样来一次通杀,想到此,陈大石,内心不由地担扰起来。
要知道此时,朱由榔根本就没有把握朝政,特别是此时敌人已经算得上兵监城下,不过一想到朱由榔杀王伸的情形,陈大石也就只得把内心的话忍了下来。
“以丁魁楚想见那几人为由骗进行宫,而行看管起来,记得,绝对不能让一丝丝消息走漏,绝对不能让人知道那几人在行宫内。”朱由榔眯眼望着那算不得雄伟的建筑。
“啊,殿下,这,这怎么....。”陈大石可怜般般地望着朱由榔,实在是以此时的情形想把事办得绝不透风,那是不可能的。
“你真笨,你不会以丁魁楚名义去做啊,老子的话不好听,但丁魁楚那老狗的话,那几人绝对不敢轻视。”朱由榔一脸不喜地盯着陈大石。
瞬间,陈大石便明白朱由榔的意思了:“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
陈大石转身便去时,朱由榔似是又想到什么时:“听闻那些外臣给钱内侍,那可是相当爽手的。”
“殿下,奴才可没有收到那些大臣的钱啊。”陈大石一听朱由榔突然说起这些潜规则,他便荒了起来。
要知道陈大石在掌握了行宫王伸的权力后,他便想着当司礼监总营的,不过此时他却好在内心不由地感叹着自己好运,正是因为刚好掌握着王伸在行宫的权力,他还没有来得及与那些外臣系联。
“哼,你可要时时刻刻记隹,你是孤的家奴,是孤的一条狗,如果你对于孤来说,没有价值,那王伸的下场就是你的未来,可懂?”朱由榔一脸冷静地望着陈大石。
“明白,殿下放心,奴才时刻记隹自己是殿下的一条狗,殿下叫奴才咬谁,奴才便咬谁。”陈大石诚实无比地保证道。
“嗯,让马跑而不让马吃草的事,孤是不会做的。”朱由榔双眼一冷:“但,孤不准马儿在跑的时候私自乱吃,该草的时候,孤自会给。”
听着朱由榔如此说,陈大石松了口气,习惯了太监之间的潜规则的他,他明白朱由榔这是在警告他。
朱由榔一看到陈大石的表情,他便知道,陈大石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起来吧,那些钱,他们送你就收,不过我要你把那些官员的名单与送礼的清单另立一份给孤,至于丁魁楚的事,你把曹烨等人骗来之后,你就与那些与丁魁楚手底下争权的,特别是曹烨等人争权的,给他们放出消息,就说,曹烨有意借丁魁楚清名受污之事,大搞,如果有人一调查曹烨等人的去向,你就说他们是暗中去调查了。”